“你能去接多多放學我當然很開心,可是你是冷氏的總裁,這個特殊的身份,要是讓媒體知道多多是你的兒子,是不是會給你帶來很多不便穿越網遊之歸途。”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和冷少譽身份的懸殊,也知道對於一個公眾人物,集團首席,若是被放出有個私生子這件事情的話,於他於公司都是很大的打擊。再加上她曾經有過那樣不堪的過去。
原來他和了冷少譽之間真的隔了太多太多,現下她才發現自己似乎永遠都要活在見不得光的陰暗裡,穆少濤曾經說得對,她們這樣的人不配得到幸福。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
“我是冷氏的總裁,可是我的私人生活似乎並不是旁人所能管的。”
“是我的兒子就是我的,有什麼好遮掩的。”
“這是我的家務事,他們管不了,也管不著。”
他一字一句聽在蕭伶葵耳中雖說事實如此,可是現在的八卦週刊什麼都有寫的,即便他不在意,可是外界的人會怎樣的看待,她真的不敢想象。
突然,她發現直到現在她還是這麼的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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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伶葵還記得三年前她救回冷少譽的第二天。
他將她壓在那狹小的床上,蜷著唇,溫柔的奪走了她的初/吻,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著。
“向陽,我叫向陽,所以,你這顆葵花就只能圍著我轉。”讓她錯愕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一週後,在她和欣恬的照料下,他的傷漸好,那天她對他說:向先生,你傷好了是不是該離開了。
而他卻固執的搖搖頭:“不,我要住在這裡。”
“可這裡是我的房子。”那時候她委屈的道,本著好心救回來的人,現下卻霸佔了她的窩,讓原本就經濟緊張的她,交付著房費,卻還要跑到欣恬家去擠一擠,活脫脫地像養了個小白臉。
“我可以交房租!”說著他已經解開了手上的表,正準備遞給她時,卻想到了什麼又扣回了錶帶。
“或許,我可以以身相許。”他壞壞的笑著,這一句卻讓她紅了臉。
想要逃離,卻被他一把帶進了懷中:“你不要再戲弄我了。”他的話讓她想起了救他的第一個早晨,在床上那個忘我沉醉的吻,她害羞的垂下頭。
卻被他眼尖的瞧了去,用手抬了起來,深邃的眼緊盯著她的眼,恍若要把她溺斃一般。
“我說的,是認真的。”那時候他的聲音好溫柔,帶著蠱惑而低沉,卻飽含著男性所散發出的荷爾蒙特有的磁性,一時間她竟不知道怎樣回答。
就已經被他抱到了那張自己以往的床上,要不是欣恬及時出現,怕是那時候她已經和冷少譽滾了床單了。
被欣恬一頓臭罵之後,她似乎有一週沒有去過那間租賃的屋子,原以為他已經走了,哪曉得那天晚上放學他竟然到了她的學校門口等她。
還記得他拉著她的手躲在操場後面的那棵大樹下,質問著為什麼要躲他。
還記得他霸道的攬住她的腰,就在那棵樹下霸道的深吻著她,引得同學紛紛議論。
還記得他固執的拉著她的手,一路走回了租賃的小屋。
他說,我或許真是喜歡上你了開個價,爺包你'重生'。
她想,她或許也是喜歡上他了。
就這樣,兩人很自然走到了一塊兒,白天他會去她工作的地方,順帶也一起工作。
在咖啡廳裡他會外語,而且很流利。
會彈琴,而且彈鋼琴很好聽。
會拉小提琴,而且拉小提琴的樣子很瀟灑。
偶爾會迷倒一大片女孩子爭先恐後的圍上去,而那時候她只能遠遠地待在一旁,看著他對著每一女孩子有說有笑,心裡卻深深地不是滋味。
下午,他會和她一起下班,然後回家兩人一起吃完晚飯再送她去夜大,在學校四周轉一圈,等著她放學接她回家。
那時候她睡床,他則躺在那張小沙發上,一向如此沒有越於禮數。
那樣的日子過得很幸福,他甚至還說會陪她回高雄鄉下看奶奶。
再後來,欣恬對他的態度也漸漸地在轉變了。
那天晚上下著大雨,雷聲陣陣,自母親去世後,她一向很害怕打雷,每次打雷她都會蜷在被窩裡瑟瑟發抖,只因為一個人會孤單,會害怕!
可是那天,他卻發現了她脆弱的這一面,捧著她滿是淚水的臉龐,輕柔的吻去了她臉上的淚痕,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