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說,或許三年前的車禍只是個意外,那張照片是個誤會。
上官也說過,母親不會隨意的欺騙他。
上官還幫他打聽到了8年前的往事。
到底,是誰在說謊,他心裡自然有著分寸。
輕輕吐納口氣,他看著眼前的蕭伶葵,閃躲的眼神表明了此時她正在害怕。
“你聽我說,我沒有想帶走他,也沒有想拆散你們。”
“只是他是我兒子,我有權知道。”
“我知道……”她的聲音低低地,開始她是想過要告訴他,可是等到小薇告訴他對她只有恨後,她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件事先擱在一邊,現在我來問你另外一件事。”
見他沒有明確帶走多多的事情,她也鬆了口氣,點了點頭。
“既然知道穆少濤不是個好東西,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拿兒子要挾你?”將她的頭抬起來,冷少譽又湊近了蕭伶葵一寸,對著她的視線問道。
蕭伶葵苦澀的蜷起了唇角,怎麼告訴他,前些日子只要她一提起穆少濤,冷少譽就會大發脾氣,這讓她將穆少濤這三個字視為禁詞再也不敢提起。以至於今天在餐廳遇到穆少濤時,她都是落荒而逃的,因為他怕少譽看到,怕冷少譽誤會。
可是現在,眼前的男人太過的溫柔,居然沒有冷著臉'黑籃同人'只要你過得不好 我就安心了。
“我,我怕你生氣。”也怕他要是知道多多的存在而搶走他。
看著身前蕭伶葵微暗著神色斂下眼,冷少譽無奈的搖搖頭,腦子裡似乎閃過一絲憐惜,令他不可思議地微微怔住。
什麼時候自己開始在意著了。
是因為去了高雄一趟,弄清了事情的原委,還是因為為自己先前所做的事情而內疚,這一刻,他甚至陷入了迷惘。
室內靜靜地,兩人就維持著這個姿勢很久,都沒有開口。
“明叔說的是不是真的。”
“啊……”不知道過了多久,冷少譽問出了聲,蕭伶葵卻還是一頭霧水,誰是明叔?
“你……三年前你是不是拿過穆少濤五百萬的支票。”他換了種方式,將上官查到的那張五百萬的交易記錄問了出來。
沒想到他竟然問的如此乾脆,蕭伶葵瞪大了眼,想起了三年欠穆少濤對自己的凌辱。
那天,她原本是出門找向陽的,因為她不相信向陽會這麼絕情,給她一張三千萬的支票就拋下她的,可是到中途卻被穆少濤的人給截了去,當然那是到了酒店她才知道的。
穆少濤壞笑著以向陽的性命威脅她,讓她第二日到皇冠酒店去陪一個糟老頭子,這樣他要的投資就能順利進行,還給了她一張五百萬的支票放在口袋裡,可是她卻鼓著膽子,告訴穆少濤要是再不放她就報警之內的話,將支票撕了,頭也不回的離了酒店。
沒想到當天是逃了出來,第二天卻還是被綁著進了酒店,穆少濤對她下了藥,將她送到了酒店裡。
“好好的請你,你不答應,就別怪我用這麼下三濫的招數了。”那時候穆少濤是這麼說的。
“今天你要是能伺候好老頭子,陪著他睡舒服了,投資我的專案,你就是我們穆家的大恩人,我不會虧待你的。”她永遠都記得穆少濤的話,當時有多麼的下流,自己又是多麼的無助。
“放心,事成之後我會把五百萬再打到你的戶頭裡。”
“說不定老頭子玩你玩爽了,再多給我投資一個億,到時候你還能給她做個續絃。”
“這不是一舉兩得嗎?到時候老頭子死翹翹了,他所有的財產都是你的。”
可是當時自己連罵穆少濤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著他的手下將自己抬進了酒店的房間,等待著他所謂的那個老頭子。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她的甚至也一秒一秒的恢復,不過卻還是渾身無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酒店的大門開啟了,卻是個推著餐車的服務生,走進來的還有穆少濤和一個年過六旬的男人。
“秦總,人就在裡面的床/上,我就不耽誤您了,今晚你慢慢享用。”多麼曖/昧的語調,傳到蕭伶葵耳中,她卻無力掙扎起身,只能看著天花板流著淚。
“還愣著做什麼,秦總有事情是要辦,別這麼不識抬舉,出去。”這一句是穆少濤對剛剛一起進來推著餐車的侍應生說的。
後來的後來,屋子裡就只剩下了她和那個老男人,老男人看著床上的她依然是垂涎三尺,老臉湊近她,色眯眯的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