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四,Shine對客人的保密工作向來做的很好,因此即使在公安局也查不到它那裡的開/房記錄。
這對於他和她都很安全。
“就算我進看守所,我也不會讓清清去什麼Shine。”
“更何況,出於剛剛的狀況,我也不算是故意出手傷人,就算是到了派出所,等警察做完詢問筆錄,也是會被立即放出來的。”
“這點小狀況,作為一個政法大學畢業的我來說,應該還處理得了。”朱燁對上上官讚的視線,兩人勢同水火都互不相讓。
“所以這位先生,我想你的意願該是要落空了。”他道著,又拿起一旁的鴨舌帽和墨鏡兒給嚴清純帶上,這才拉著她的手,就想往門外走去。
“或許,你可以試試。”上官贊輕輕笑出了聲。
“我的臉上帶著傷,怎麼你也動手打了我,至於剛剛的狀況,我想嚴小姐很清楚。”他笑著看著嚴清純。
“那時候,我有欺負你嗎?”眸中仍舊是那一重嚴清純看不懂的光亮。
愣在當下,那時候,上官贊真的在欺負她嗎?她想!
那時候他看向她的眸中隱含了一絲關心,那時候他只是想問出她和顧裴年的關係。
呵……只是,要她親口講出自己和顧裴年的總總恩怨又談何容易,那只是緊埋在心底深處最深最深的一道傷疤,揭開了就會血流不止,她甚至不知道會不會就此撐不下去,而就此與世長辭。
那些過往太過複雜,也並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得完的。
嚴清純深吸口氣,端正了身子,儘量在臉上扯上一抹微笑:“贊少爺怎麼會欺負我,是我們有錯在先。”
“只是今晚Shine的赴約清純怕是不能準時了,因為天際的策劃約了清純談關於合作的事宜,所以……”
“那正好,也省了去Shine的路程,晚上我去你家接你。”他聳了聳肩道著重生之帝國能孕。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天際的策劃……”
“我也說得夠明白,晚上我接你去天際,順道策劃導演與女主角談戲,我這個經理也該在場聽聽然後給個意見不是嗎?”他笑了笑,再怎麼天際也是他家的公司吧!這個戲也是天際出品的第一部自制劇。
視線落到了一旁的朱燁身上:“至於今天你傷我的事情,我可以當作只是個意外。”
那本來就是個意外,被他這麼來說,恍若他自己如此大仁大義,大義凜然一樣。
朱燁不屑地冷哼一聲,別過頭不去看他。
“上官哥哥,原來你在這兒啊!這麼久沒見你回來,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事情走了呢?”冷柔薇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包廂外面,看見上官讚的身影便興奮的撲了上去,拽著他的手親暱的詢問著,卻沒有在意當場的另外兩個人。
“沒,只是遇上了些事情。”上官贊搖了搖頭,看像冷柔薇扯著自己的衣袖,已付小女人模樣。
上官贊這麼一低頭,正巧讓冷柔薇看到了他臉上的一片紅腫。
“你的臉怎麼了?”她大驚,白嫩的指腹輕輕地觸上了上官讚的右臉頰,心疼著。
“一點兒小意外。”他輕描淡寫的帶過了剛剛的細節,牽著冷柔薇的手往最裡面的那件包廂裡走去。
冷柔薇正納悶著屋子裡的另外兩個人是誰,可是被上官贊突如其來的溫柔卻牽住了手,內心微微一激動,欣喜衝上腦門兒後,早已經找不著北了,那裡還顧忌得了旁人。
於是乖乖地跟在上官讚的身後一同的走進了包廂。
嚴清純的視線僅是盯著兩人離去的方向,繼而輕輕一笑的搖了搖頭,因為戴著墨鏡,一旁的朱燁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剛剛那個男人說,今天晚上去她家接她,那是不是意味著兩人本來就認識。
“清清,你們認識?那他是?”最終他還是問出了口。
“他……”嚴清純苦澀笑了笑:“他剛剛不是說了嗎,他就是天際娛樂公司的少主人,剛剛……”她頓了一下不知道該怎樣解釋剛剛的處境,於是深吸口氣。
“剛剛真的就只是個誤會,他只是想試一試我的戲。”
“就只是這樣?”朱燁是學法學的自然懂得察言觀色,懂得人的心理;像嚴清純這個樣子絕對不只是她說的那麼簡單,既然她不想多說,那他也想著不去多問,其實有時候裝裝傻也是挺好的。
“我姐還等著你回去呢,我們先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