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府中的兩匹瘋馬,也是他的人在一邊偷偷射的飛針,致使馬發瘋,又由他的人引著去了抄紙巷。”
“原來如此。”顧若離點了點頭,轉頭看和趙政,“世子爺,這事您問我沒有用啊,您該和鬼鼠對質,我若是知道就不會昨日進宮來求聖上評理了。”
趙政一愣,沒想到她會將這件事推出去,便道:“鬼鼠稍後就到。”
“那就行了。”顧若離點了點頭,一副等著看他和鬼鼠對質的樣子,坐在了楊文雍的隔壁。
他是戲子嗎,她居然露出這副表情來。趙政暗怒,面上卻是含笑道,“請你來,是想問一問你,這些日子你我可曾有矛盾,你我相處應該很好吧。”
顧若離頓時就皺了眉,道:“世子爺,你我男女有別,談不上相處吧?您說這話,欲將我置於何地。”
趙政臉色一變,想說什麼,可又一時找不到話來回她。
因為,顧若離這樣說還真是沒有錯。
“聖上,鬼鼠帶來了。”殿外,鬼鼠被推了進來,綁著手腳身後跟著羽林侍衛,他一進門腿就發軟的跪了下來,一個勁兒的喊著,“聖上饒命,聖上饒命,草民真的是受人指使,實在無辜啊。”
聖上不耐煩,擺了擺手道:“你無辜不無辜自有律法判定,你且和朕說一說,到底你是受何人指使,又為何要害對靜安縣主。”
“是榮王世子。”鬼鼠掃了一眼站在他側面的趙政,垂著頭回話,“他吩咐小人帶著兄弟,將靜安縣主劫持到城外的別院,小人是拿錢辦事,聽命於他,不敢不從。”
聖上還要繼續問,趙政已經怒喝道:“鬼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誣陷我。”
“我句句屬實。”鬼鼠看了一眼趙政,道,“是您先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這麼大的事,您承認了不過是小小的處罰,可小人認了就是一個死,您不心疼小人,可小人心疼一家老小!”
“可惡!”趙政還要再說,聖上已經抬手打斷他的話,問道,“你說正卿讓你將靜安綁去別院,為何?”
鬼鼠就回道:“因為靜安縣主是趙將軍的未婚妻。世子爺他肖想縣主……”他的話說了一半,趙政抬腳就踹向他,鬼鼠有拳腳在身,聽到風聲人就避開了,“世子爺,小人不是胡先生,您不把我們當人,我們自然也不會忠心於您。”
顧若離蹭的一下站起來,很羞惱的樣子。
“正卿!”聖上怒喝道,“你眼裡還有沒有朕!”
趙政反身跪下,回道:“聖上,他分明就是胡言亂語,微臣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您這段時間沒事就去找靜安縣主,難道也是小人胡言亂語嗎。”鬼鼠抬頭看著聖上又飛快的垂下頭,回道,“聖上,此事世子爺的幕僚胡先生可以作證。不過他被世子爺打的已經只剩下半條命,怕是不能動了。”
聖上皺眉,居然連自己的幕僚都能動手,他滿面失望。
“你有證據嗎。”顧若離起身,走過來看著鬼鼠,“你沒有證據,可不能誣陷世子爺啊。”
鬼鼠就回道:“小人有證據。”他陰冷的看著趙政,“此事趙將軍給我一張五千兩的銀票,那張銀票就是榮王府所有。”
顧若離點頭,就看著趙政道:“世子爺,您還要對質嗎。”
“當然要。”趙政站起來,怒道,“他所有的話都是一派胡言,一張銀票能說明什麼,我豈止給了他一張銀票。”
顧若離就半蹲在鬼鼠面前,含笑道:“他不承認,你還有證據嗎。”
鬼鼠一怔,看著顧若離就回道:“小人還有一封信。”他說著一頓,“就在小人的懷裡。”
趙政一頓,眼睛瞬間就眯了起來……就憑鬼鼠認識的那幾個,他根本就不可能給他信,而且,都在京城他喊一聲他就來了,何必用信這種留人把柄的東西。
所以,鬼鼠的手裡不可能有他的信。
“為何早不上交。”聖上給金福順打了個顏色,金福順忙過去,就看到一封信在他胸口露出了半個頭,他取出來奉給聖上。
聖上開啟看了一眼,就丟在了趙政面前:“你自己看看。”
趙政飛快的走過去拆開了信,裡面是以他的語氣寫的,內容是他吩咐鬼鼠去綁顧若離,而且,筆跡也是他的。
他猛然側目去看顧若離,就見她從鬼鼠的身邊的站起來,望著他挑了挑眉頭:“信中寫的什麼。”
“你!”趙政大怒,一定是這個女人剛剛放道鬼鼠身上的,要不然鬼鼠在大理寺待了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