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摻和什麼。”又道:“再說,這事我看著挺複雜,恐怕和朝堂脫不了干係,目的還是針對趙遠山。你可知道,今兒有人寫摺子彈劾他私豢兵力,居心叵測。”
她想到了,所以才覺得這件事不是趙勳做的。
她出了門,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帶上了孫刃和周修徹重新去了出事的客棧,該問的順天府都問了,顧若離望著孫刃,道:“你有什麼看法?”
“屬下沒有。”孫刃道:“殺人手法乾淨利落,不像是京城周邊的人,而且……”他頓了頓,“屬下雖然沒有看到對方,但是覺得像是個女人。”
顧若離愕然:“女人?”
“嗯。”孫刃回道:“縣主您到時,我正在檢視屍體,其中一具的屍體是一劍封喉,但是後背的衣服卻有少許的血跡,是有人拿著死者的衣服擦劍了。”
嫌髒?所以擦劍。還真像女人的手法。
“京中沒有女人有這麼高的功夫。”孫刃說的很肯定,想了想又道:“縣主,您不要怪爺……他看的是大局,青陽山的幾個人除了那個姑娘,其他的人都不是無辜之輩……死的都不冤枉。”
在這一點上,顧若離和他們說不通,誰也說服不了誰。
“想找到這個女人,就要先弄清楚她殺人的真正目的是什麼。”顧若離道:“否則,她藏起來我們根本如同大海撈針。”
如果說對方是針對趙勳想要將山谷的事捅出去,那直接將人抓了多簡單……可是她卻將人殺了,人死了還怎麼做證呢?
“孫刃。”顧若離若有所思道:“你覺得,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孫刃和周修徹對視一眼,他不確定的回道:“屬下也想不到!”又道,“是女人的事,屬下也是猜測,要不然您和爺說一說?”
“我自己查。”顧若離現在還不想見趙勳,他對張丙中的態度,還有霍繁簍脖子上的傷,她無法釋懷。
她說著,轉身往外走,霍繁簍站在門口望著她,“查到什麼沒有?”
“沒有。”她走過去看著他的腿,道:“你腿腳不好,整日在外頭走動,不疼嗎。”
霍繁簍呵呵一笑,道:“先吃飯去,我一天沒吃東西,都快餓死了。”
“嗯。”她說著,和霍繁簍一起走,帶著孫刃和周修徹一起在街上隨便找了個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