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毒都不知道,怎麼解!”她說著,抬頭看著霍繁簍,質問道:“我中毒,你為什麼這麼冷靜。”
“我冷靜嗎。”霍繁簍一臉的詫異,“我很擔心你,你瞧瞧的滿臉的都是擔心。”
毛葉盯著他,眼睛赤紅,霍繁簍就半抱著她,柔聲道:“你自己能解毒的,放心,不怕!”
“廢話!”毛葉道:“若這次能不死,我一定和他勢不兩立。”
霍繁簍看著風吹起的車簾,沒有說話。
顧若離喝了些酒,還是燒刀子,辣的喉嚨火辣辣的疼,她站在院子轉頭看著顏顯含笑道:“顏世子打算戰事結束後再回京城嗎。”
“是!”顏顯含笑道:“回去也還是那些揮不開的事,留在這裡反而輕鬆。”
顧若離能理解他的心情,回去都是瑣事,這裡雖時時都有丟掉性命,卻是異常的簡單。
“趙夫人。”顏顯望著她問道:“……她死後葬在哪裡的。”
顧若離想到了崔婧語和她的聞音閣,回道:“在城外聞音閣的後面,你知道聞音閣吧。”
“知道。是語兒回來後開辦的。”顏顯垂著頭,腳尖玩著一顆石子,淡淡的道:“其實,鬧成這樣我也有責任,我若能多關注一些,或者多幫她一點,讓她對我多點信任,也不會有這麼多事發生了,說到底還是不夠用心吧。”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顧若離看著藍天白雲,“不是說緣分嗎,或許顏世子和她的緣分只有這一段,錯開了,還有各自的路要走呢。”
顏顯微怔打量了顧若離一眼,點了點頭道,笑道:“多謝!”
對於顧若離的印象,真的是每接觸一次就會發覺不同,她確實和別人不同,難怪趙遠山會那般決意的要娶她。
有的人,你愛上了哪怕付出了性命也會心甘情願,有的人,即便為了對方多走一步,也會忍不住去計較得失。
大約,這就是愛吧,他和崔婧文的愛還不夠純粹。
“我出去走走。”顏顯指了指院外,顧若離頷首,道:“好。”
她話落,看著顏顯出了院子,趙勳從房內出來問道:“說顏大奶奶的事?”
“嗯。”她點頭道:“顏世子好像還沒有完全走出來,陷在自責裡。”
趙勳牽著她的手回房,邊走邊道:“他這人就是這樣,什麼事都會往自己身上攬,這是他的優點,也是缺點。”
“不說這件事了。”顧若離抬頭看著他,問道:“你明天就走,可是白姐姐的藥還沒有好,而且,我寫信回慶陽了,請毛順義毛大夫帶著崔樹和二妮過來,他們還沒有到我也不好離開。”
趙勳抱著她在椅子上坐下來,柔聲笑道:“那就再等十天。等你們的藥制好了你再隨我去。”
“藥還有四十粒。”顧若離頷首,道:“你這次走給你一半帶走吧,以備不時之需。”
趙勳頷首,顧若離忙起來將白氏秘藥分出一半來裝在一個瓷瓶子裡封好,和趙勳細細交代了一番,道:“你自己注意一些,千萬別受傷。”
“嗯。”他摸摸她的頭,道:“這裡艱苦,你要是覺得辛苦就回慶陽住些日子。”
她笑了起來,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道:“都說好的事,哪有一會兒一個反覆的,這可不是趙將軍的風格。”
他哈哈笑了起來,道:“趙將軍如今的風格,就是他媳婦的風格。”
“孺子可教。”顧若離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夫君啊。”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了,靠在一起說著額森的事,又轉到了京城,“聖上近日怎麼樣,可有訊息來。”
“權柄漸漸旁落。”趙勳漫不經心的道:“大約是知道了,走了我趙遠山還有千千萬萬個趙遠山,問題不在別人,而是在他自己。”
顧若離忍不住的幸災樂禍,笑道:“安申給我寫信了,說了一些自己身邊的事,還給我送了年節禮,不過是到慶陽的,陳伯來信告訴我的。”
趙勳沒有點評,點了點頭。
“想不想去關外?”趙勳看著她道:“這會兒出去,正好能看到落日。”
她聽著眼睛發亮,問道:“真的可以啊,會不會碰到瓦剌人。”
“不會。”他抱著她起來,拿了件薄薄的棉襖搭在她身上,“穿厚實點,這會兒騎馬還是會冷。”
她高興起來,忙穿了衣服換下了裙子,穿了一雙準備了很久但是沒有穿過的紅色鹿皮靴子,頭髮也拆下來綁成了馬尾,道:“怎麼樣。”
“很好。”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