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一臉的茫然。
“你不是喜歡滑雪嘛。去年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去見了誰,不是還去德國滑雪了?法拉山區滑雪也同樣很好。”
許暖一聽就知道某女這是在抱怨去年丟下她一個人在這裡呢!“好吧!”
“就我們去?”
“你不是想嫁給我哥?我哥也去!”
許暖開心一笑,接下來就想哭了。因為某女說:“我嫂子也去。”
“那也帶上蘇暮吧!”
“為什麼?”
“到時候你們成雙成對,正好就氣死我啊!”許暖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主意不錯。”
可是蘇暮哪裡用得著她傳喚,還沒有打電話,門鈴的聲音已經響起,進來的人不是他蘇暮又是誰呢?
最後,某女終是沒有去成日內瓦,而是改去的郊外騎馬。她怎麼忍心打擾大哥與嫂子這難得的相見時光呢?她其實很明白,大哥是看她四年來太悶了,就知道呆在境內改造自己,才會想帶她出去散散心。
其實,她已經過了那種時常想去出去玩的心裡,她只需要偶爾的放鬆一下就可以了。所以改去了騎馬了。
倒是許暖騎著匹馬,慢慢悠悠的跟著夜水淼的身後。
倒是蘇暮與某女並排走在馬場裡,蘇暮似乎很熟悉似的,給夜某女介紹這個介紹那個。
“淼淼,你騎的這馬叫秀秀,我這叫優優。”
“呃?”
蘇暮淡淡的一笑,“他們是夫妻。”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這麼聽話呢?原來它們是在談戀愛啊!”
“說得很對。”
“那我們來跑一場吧!看它們夫妻怎麼做到齊頭並進?”夜水淼提議道。
“嗯。”
賽馬開始了,某女特別還先跑了一步。
騎在馬上就像急馳在風裡,某女完全的放鬆了自己,揮起了馬鞭,跑起來也特別的快。倒是蘇暮,不知不覺就落在了後面,看不到夜水淼的影子了。
跑馬場很大,有種無邊無際的感覺。夜水淼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著跑著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本就偏僻的郊外人煙自是不多,偶爾可見三兩個同樣騎馬放鬆的人。夜水淼不由的就慢了下來,想著休息一會兒等蘇暮他們追上來,然後再跑一段。
可是左等也沒有等來,右等也沒有等來,倒是等來了不該等來的人。
一輛小卡在夜水淼的面前突然就停了下來,不由分說,就把夜水淼給抓進了車裡,然後是拿布條塞住了她的嘴巴。
就在那一瞬間,一輛越野就緊跟在小卡的身後。小卡似乎很小心,看到後機有車,便慢下了速度,越野“咻”的一聲就跑到了前面,不一會兒就不見的蹤影。
綁架夜水淼是兩個瑞士本地人,一臉的絡腮鬍子,幾乎看不到人本來的面目。
只聽見其中一人說:“原以為這女人有後臺,原來只是路過的一輛車。”
這是用法語說的,夜水淼聽得很清楚。此時,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這兩個人顯然不笨,一上來就堵了她的嘴,不由她說,還把她的手機也都拿走了。
“管她的,只要把她賣了,拿到錢再說。再不跑路,政府追究了下來,我們怕是連命覆函同有了。”
夜某女被關在了一個大樓裡,被蒙了眼的她,什麼都看不到,眼前是一片黑暗。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了槍聲,然後還有玻璃破碎的聲音。
她恐懼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的手臂突然就被人一拉,焦急的聲音響起:“發生暴動,跟我走。”
這聲音……
某女還來不及問出口,就聽到了剝離破碎的聲音,然後就是一個溫暖的懷抱把自己護在了懷裡……緊接而來的是就是爆炸的聲音……夜某女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突然就得到了平靜一樣……
“淼淼……”傅子目顧不得自己後背上的疼痛,大聲呼喊。可是淼淼只是給了她一個微笑,就暈了過去。
傅子目幾次想要把她抱起來,但受了傷的後背上已經被血染得變了個顏色。他很想很想把她帶出去,但是卻無能為你。他以做的就是把她護在懷裡,等著雷荊到來。
她被綁架的時候,他當時就遠遠的跟在她的身後。所以她才會偷偷的跟過來,然後找機會救她。最近,瑞士這邊也不太平了,本就是怕傷害到她,他才會跟著,沒想到還真的發生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