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空。然後又衝到夜家,還是撲了個空。她知道她是不會回傅家的,只好打淼淼手機。電話好一會兒才接起,讓許暖懷疑,她是在準備上吊還是準備毒藥或者是跳樓之類。
她最清楚不過,蘇暮在某女的心裡是怎麼的存在。
“你在哪兒?”許暖衝口就問。
“咖啡館。”
“等著,哪兒也不要去。”某女又直接殺到咖啡館。
水深淼淼。
夜某女特地找了一張角落的桌子,要了一杯苦咖啡捧在手裡就再也沒有喝過。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一個小時,都只是盯著一個地方。
店裡的員工都很擔心老闆娘,可是卻沒有一個人上前來。
許某女一來就看到夜水淼這副樣子,沒好氣的殺過去,“不就是一個男嘛,你有必要傷心成這樣子嗎?我們還不稀罕了呢!乖,你別作賤自己,如果自己病了,可怎麼辦?”
夜某女這才慢慢的抬起了頭,“你怎麼來了?”
“看你一副想要自殺的樣子,我覺得,我倒是來對了不是?”
“誰知我要自殺了?”
“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命不長。”
夜水淼扁了扁嘴角,“我只是在想,我的錢在那裡?”
“什麼錢?”許暖直想抽她啊!!!!她擔心了半天,她只是想這麼一個簡單的事情。“你不為蘇暮的事情傷心?”
“傷心啊!”
“……”
“但是我比較喜歡錢。”
“你的傷心就是如此?”果然夠二,不知道是不是傷心的傻了?
“我要死要活就能改變已經發生的一切嗎?不能吧!既然不能,我幹嘛死抱著不放啊!我才沒有那麼矯情。”某女理由充分的說。
“那你呆在這裡是?”
“蘇暮說,我很有錢。可是我的錢在哪兒呢?”
“你的店。”
“這是後來的好不好?”
“你想把錢找出來?”
“當然,估計得好大一筆呢!”
許某女抓了抓頭,“如果你真想找回來,我認為你還是問你哥比較妥當。”
“如果他知道,就不會拿自己的卡給我了。”前段時間才還的卡,那可是大哥名下的。
許暖第一次佩服起她來了。
她居然……
算了,沒語言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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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把這一切都全程掌控在手裡的某男,此時心情也並不怎麼樣。
不知道淼淼怎麼樣了?早就提醒過她蘇暮是帶著目的性的,可她就是不聽。這會,指不定都哭成什麼樣子了。
“白城下雨了?”某男淡淡的又帶著幽怨的聲音。
“天氣預報……”雷荊正要一本正經的回答,但是又發現不對。這首長什麼時候關心過天氣了?“好像是的。”
“我記得西稠有一種糕,吃起來的時候,清清涼涼的,很爽心,不知道這對下雨有沒有幫助?”
“首長有心,就一定會有幫助。”“你幫我寄點兒到白城。”
“……”就知道是這“樣。
“對了,每個人都寄一份吧!”
“尊命。”
於是,三天之後,夜水淼,傅家的親戚朋友還有夜家的,全部都收到了來自西稠的禮物。
當時的夜水淼收到後一看,直接扔給了許暖,“你喜歡的薄荷糕。”
“大叔對你很好啊!你還這麼不待見的樣子。”
某女特神經的一笑,就像抽搐似的,“首先,我不喜歡吃任何有關於麵粉做成的東西,除了麵條。”還一副你應該很清楚的樣子。“其次,他並不是對我特別,而是人手一份。我只不過是其中的附件,沒什麼值得開心或是高興的。”
“你怎麼知道?”
“大哥有打電話來說,大叔寄了禮物。”
許暖直擦汗……
與此同時。
傅家別墅。
宋晚詞收到禮物後,便撥了電話,“你這是什麼意思?就送糕點?西稠就沒有其它的好送了?”
“媽,你不是喜歡嘛!”
“你什麼時候關心我的喜好了?我看你是哄小媳婦,順帶想起了我吧!”
“瞧您說的。”
“我們已經與夜家商量好了,只要你有時間,婚事隨時可以舉辦和公開。”
“淼淼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