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名字,覺的自己像被扼喉一樣的憋悶,兩個女人在睡著的時候都在喊著同一個男人的名字,而這個名字卻不是自己,可是任夢的呼喊只是叫他煩躁,此刻他只覺的像被人在心上紮了一刀,疼痛的到難以言語。他緊閉眼,覺的自己的情感已經到了不可控制的頂點,他的吻開始變的肆意起來,他覺的自己的腦子已經不能思考了,這吻變的很瘋狂,他想開啟孟曉梵牙關他向她施加著某種壓力,孟曉梵像是條件反射一樣的回應了,這回應像是一種鼓勵讓他更加不願離去了。
孟曉梵隱隱約約的覺的有人在吻她,她想這是個夢,也許她夢到了林誠,可是這吻卻和林誠的不同,林誠吻很溫柔,可是現在的吻卻霸道到有點壓抑的程度,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看見了一個男人,由於太近看不清是誰。孟曉梵側了頭躲開了這男人吻,拉開了距離半睜著眼睛想要看清是誰,當她看清楚吻她的人是韓翼的時候,孟曉梵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一把推開了韓翼。她猛的開開車門衝了出去,一個沒站穩摔在地上,她指著車裡的韓翼大罵著:“你大爺的,你怎麼跟我耍流氓啊?”
(108)你想清楚!
韓翼覺的自己被猛的推開,緊接著他看見孟曉梵推門飛了出去,然後傳來的是一聲慘叫,隨後是她對自己的罵聲。韓翼彷彿被澆了一瓢涼水,一下子清醒了突然意識到自己幹了件蠢事。他慌張的開門下車要去看看孟曉梵怎麼樣了。
孟曉梵仍然趴在地上摔的有點重,實在太過驚慌一開門腳掛在了汽車門邊上,就這麼撲出去了,她也分不清是臀部先著的地還是腰先著的地,總之臀部和腰都很疼。
“你沒事吧?”韓翼緊張的靠過來想要扶她。
孟曉梵拿腳在空中踢了兩下:“你別過來啊,你過來我踢你一個半身不遂,踢你一生活不能自理。”
韓翼覺的現在他不應該笑,可是聽了孟曉梵的話還是忍不住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