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倆好,五魁首啊,六六六的。要不就就是拿根筷子跟人棒子老虎的。能劃過曾律師的人還真少,一輸給他,他就大叫著沒勁沒勁,說別人是故意不讓他喝酒為了自己喝。
曾光磊轉到助理那桌,死命拉著陸可跟他玩棒子、老虎,陸可幾圈下來也老輸,一直襬著手,“不行,玩不過您。”曾光磊帶著笑看著孟曉梵,“孟曉梵,你會划拳嗎?”
“啊?我看人玩過。”
“看人玩過就是會啦?來咱倆劃兩拳。”
“啊,我這肯定不行,我沒實戰經驗。”
“謙虛,你在謙虛,打牌你也說自己不行,結果呢。”
“這我真的不行,您還不如讓我直接喝酒呢。”
“來吧,試試嗎,反正喝酒的理由我看都快讓你們說乾淨了。”
孟曉梵看著曾律師期盼的眼神,覺的博他的面子很不好意思,於是挽了挽袖子,帶著十分謙虛的口氣:“那我試試啊,估計我肯定輸,我只有理論。”
話音剛落,韓翼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孟曉梵桌子旁,嚇得孟曉梵直接站了起來,韓翼瞪著她:“孟曉梵,你還會划拳呢?”
孟曉梵被韓翼瞪的有點害怕,很小聲的說:“只有理論沒有實踐,正準備實踐。”
韓翼看著她帶著點怒意:“來吧,咱倆喝一杯吧,慶祝下次能從我車上把你踢下去,乾杯。”說完就把自己杯子的酒喝完,把空酒杯十分有力的放在孟曉梵面前,又回去繼續坐在那拿眼刀殺人去了。
區域性區域氣氛變的著實的尷尬,曾律師的面色變的很不好看,看著孟曉梵說了句:“算了,你家教嚴,跟我們俗人不一樣。”然後拍了拍一旁小白的肩膀:“小白,看來師傅就教你壞了,跟人家真是沒法比啊。”說完就去別的桌子,繼續猜拳喝酒去了。
陸可攬著孟曉梵肩膀,輕嘆了一聲:“哎,韓翼果然是韓翼啊,來了也是為了破壞氣氛而來的,剛才在車上不知道被誰上身了,估計那哥們現在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又變不高興了,我看這一晚上他竟瞪你了,你也沒幹什麼啊?就是聲大點唄!可是這屋子裡誰聲小啊?就他自己在那不說話,我們還猜他今天不會來呢,你說這到底誰把他叫來的啊?真討厭!”
(57)奪命之聲!
韓翼答應會載小白他們過來,還真的就載了,除了原先的三個人又加了小張,所以韓翼的車上的位置一個也沒浪費,只是氣氛沒有來的時候融洽,一路上五個人都很安靜。卡拉OK離‘朝賀樓’很近,幾乎感覺是把車從一個停車場換到了另一個停車場,很多人直接步行從朝賀樓走了過來。
卡拉OK裡最大的超級包間,律所的人一來一下全被塞滿了,最好的中間位置大家都下意識的給留著,何宇恆左韓翼、右曾光磊、後袁明皓還有其他一些律師的簇擁下走進了卡拉OK包間落座,何宇恆的情緒很好,興致很高,喝的也有點微醺,一進卡拉OK就喊著:“都要唱啊,都要唱啊!”
幾十個人一臺卡拉OK,螢幕上瞬間就排了二十多首歌,要說曾律師真是個多才多藝之人,一進門就朝小白喊:“快,給我點一首‘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給我把歌插前面去,我還要唱‘我是一個兵’。”曾律師似乎比吃飯的時候更激動了,唱歌的時候從表情到身型都跟‘蔣大為’一模一樣。唱到後來全場起立為他鼓掌,曾律師也頻頻向大家揮手,嘴裡一直說著:“獻醜、獻醜。”
俗語:飽吹餓唱。孟曉梵四處一看這都吃飽了的,唱的有點要拉不住的架勢了,只要是想讓誰唱歌,全場就集體起立喊:“來一個,來一個,快點給我們來一個。”聲浪一浪高過一浪,歌是一首接一首的排下去,一唱起來時間就過的特別快,孟曉梵聽見手機在書包裡振動,拿出來一看是林誠的電話,於是站起身出去接電話了。
“你那怎麼樣?快結束了嗎?”
“沒有啊,唱的都挺高興的,何律師特高興,我看大家都要瘋,我也不好意思說先走,都沒人走,哎,你別等我了,一會我看看誰順路搭他們一段車,不行我跟同事打車就行了。”
林誠在電話裡沉默了一下:“那你要走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吧,挺晚的了你個女孩多不安全啊。”
“嗯,好。”孟曉梵掛了電話回到了包間,發現全場的同事正起立集體喊著:“來一個,來一個,快點給我們來一個。”孟曉梵立刻加入到起鬨架秧子的行列裡,也跟著大喊加拍手,孟曉梵嗓門本來就不小,一加入起鬨的行列氣氛變的更熱了。她拿胳膊肘拐了拐旁邊的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