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損失。”
“這是您說的?”孟曉梵再一次的盯著韓翼等著他的確認。
韓翼看著她點了點頭,剛點完頭,孟曉梵從兜裡掏出張紙來拍在桌子上:“來簽字!”把一支簽字筆遞到了韓翼的面前。
“籤什麼字?”
“協議,你替李芳容打官司的協議!您那腦子撂爪就忘的,誰受的了啊?我真立了案了,你不記得了我找誰哭去啊?來,籤吧!”
韓翼拿著那張紙看了一下,大概記述的內容為,孟曉梵將若將李芳容訴訟欠款案成功受理,韓翼則同意作為李芳容的代理律師出庭。韓翼深蹙眉看著孟曉梵:“這東西你早就準備好了?”
孟曉梵看著他眨巴了兩下眼睛:“啊,見您之前,我請教了下別的律師,他們也說不好立案,說要是真受理了可能還有的打。後來我就寫了這個協議。”孟曉梵看著韓翼瞪著她的眼睛,越說越沒底氣,越說聲音越小,似乎看出韓翼真的是在生氣。
“哦,合著你這給我下了一套?拐彎抹角的罵了我半天,最後終於把我給誆進去了?”
“不是。”孟曉梵低著頭帶著十分委屈的口氣:“我本來是想跟你好好說的,這協議我是怕您過後給忘了不承認,而且我哪罵您了,我不是一直誇您牛B呢嗎?”
“行,行,行了吧你!”韓翼坐在椅子上喘了口氣:“我傻到聽不出你是誇我還是罵我嗎?”
“那您就受累給簽了吧?要不您不是白捱罵了嗎?你剛才自己也說您也沒什麼損失的。”孟曉梵站在旁皺著眉頭央求著。
韓翼拿起了筆,在那個協議上籤了字,抬了下眼皮看著孟曉梵:“我還是那句話,我的工作你一樣都不能耽誤。”
孟曉梵看著韓翼在協議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開心的點著頭,頭還沒點完,韓翼就把一份檔案交到她手裡:“這個我明天用,你出去吧!”
(48)我支援你!
孟曉梵懷揣著韓翼剛籤的協議和他剛交給的新工作,昂揚轉身挺著胸踢著正步的出去了,她心想我必須的得踢著正步,每一步都要鏗鏘有力,我讓你聽見聲,我嚇你個半死。
一出門她就跌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韓翼有沒有被嚇個半死不知道,她自己覺的到有些半死了。琢磨著剛剛發生的情況,發現和自己預想的有點大相徑庭,本想是帶著謙卑誠懇,抱著學習的態度跟韓翼討教此事,怎麼最後變成鬥氣、抬槓、加叫板了?現在自己應該幹嗎?一時都想不到要從何下手,跟李芳容那要怎麼說?說韓律師同意為她出庭了?可是如果真立不了案,一切不都是扯淡嗎?
中午孟曉梵和陸可兩人相約出去吃飯,孟曉梵無意中跟陸可提起了此事,想聽聽她的意見,陸可聽完以後站在原地吃驚的看了她一陣,很深沉的說了句:“你真是吃飽了撐的,閒的腰子疼!”
“你這句是誇我呢嗎?”
陸可朝她點了點頭:“對,誇你呢!”
“那你誇的也忒內斂忒深沉了,誇的我都感覺不到了。”
“甭貧,貧也沒用,到時候你別哭就行,來回快三百里地,我告訴你這不是律所的案子沒人給報銷!你吭哧吭哧跑三百里開外,收集證據,費了半天勁往法官那一交,結果法官給你倆字:玩去!真到那天,就讓那位大媽知道了,估計該找個南瓜砸你了。”
孟曉梵皺著眉頭看著陸可:“你說話這勁怎麼跟‘韓冷淡’似的啊,說出來就這麼鬥氣,我還沒幹呢?你就知道法官會說:玩去啦?”
“啊,‘韓冷淡’說的,那就是唄,咱甭管他是不是冷淡,咱必須得承認他在工作中還是個積極肯幹的,態度是端正的,成績是顯著的,業務是精通的,態度是惡劣的,人是缺德的,你沒聽過那句話嗎?真理往往都掌握在缺德的人手裡。”
孟曉梵看著陸可搖了搖頭:“沒有,我聽說的是真理往往都掌握在腦殘的人手裡,比如說出什麼地球是圓的,煤球是黑的,咱倆是女的,‘韓冷淡’是男的,這都多真理!別的事能有這麼真理嗎?”
“行,槓頭,我發現了槓頭,鐵的,怪不得能把窩瓜頂裂了呢,你去吧,我不說你了。”
晚上快下班的時候,孟曉梵接到了林誠的電話,說要一起去看電影,孟曉梵很開心的答應了,孟曉梵看見林誠的時候心裡總是心情愉悅的,說他像福娃倒不是長的像,就是一見到他總是一臉的喜氣,往那一站也很挺拔,長到這年紀了還掛著一副單純的面相實在也挺不容易,看來還挺招那些揹著書包的中學女生喜 歡'炫。書。網',從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