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孟曉梵只是很認真的在工作著。
中午律所的人都出去吃飯了,偶爾有幾個人趴在桌子上睡覺,韓翼出來的時候發現孟曉梵依然坐在桌子旁發呆。
“你怎麼沒去吃飯啊?”
“不餓,減肥。”
“挺瘦的減什麼肥啊?再瘦還能看嗎?”
孟曉梵沒反駁依然坐在那發呆。
韓翼去茶水間倒了杯咖啡,也給孟曉梵倒了一杯,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孟曉梵看了眼咖啡抬頭看著他:“你幹什麼啊?”
“沒什麼,就是順手給你倒一杯。”
“我不喝咖啡,我只喝水。”
韓翼看著她點了點頭,把杯子拿走了,給孟曉梵換了杯水放在桌子上。
孟曉梵看了眼那水,又抬頭看著韓翼:“您別這麼怪行嗎?”
“我怎麼怪了?”
“您幹嗎給我倒水啊?”
“我給你倒杯水我就怪了?”韓翼的表情很受傷,一種委屈的面容控制不住的呈現在臉上。他盯著孟曉梵看了一會做了個深呼吸回辦公室了。
孟曉梵看著韓翼受委屈的臉,突然覺的自己的態度可能確實有些不好,不管怎麼說他也是領導,而且也是好心給自己倒了杯水,她站起來敲了韓翼辦公室的門,聽見了韓翼讓她進入的聲音。
孟曉梵低著頭站在韓翼面前:“韓律師,我剛才的態度不是很好,您別介意。”
韓翼突然很激動的站了起來:“孟曉梵,如果是你的女性朋友直接告訴你說男朋友在跟別的女人約會你會不會生氣?我只是用了一個我認為附和邏輯方式讓你看到事實,這不是比語言更有可靠性嗎?你幹嗎非得對我這麼不冷不熱的?好,我再跟你說一次,我錯了,我這麼做有欠考慮,你說,我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你告訴我,我怎麼做?我真是想不通你們女人的思維邏輯?我以後改,我以後也跟陸可似的把你拉到角落跟你嘀咕話去,這樣你是不是就滿意了?”
(104)害怕回不去!
韓翼的表情是種懇切,讓孟曉梵覺的他像是在真誠的道歉,突然覺的他說的也有道理。起初她覺的韓翼是在利用自己報復林誠,可是韓翼對自己此刻態度更關切,也許他真的只是用錯了方式。回想著在夜店遇到韓翼的兩次,他都是在獨自哭泣,孟曉梵覺的林誠對他造成的傷害是那麼的大,不然她永遠都無法想象韓翼這種人會哭的那麼傷心。至少他說對了一點,如果林誠不在那呢?
孟曉梵並不是故意不給韓翼好臉,她只是心情煩躁,她估計誰跟她說話她都提不起什麼熱情來,只是韓翼像是最受不了的一個忍不住要跟她抱怨這件事。
“我給您咬的手錶怎麼樣了?”孟曉梵想為這種和領導或者朋友間的尷尬現狀緩解一下。
“什麼?”韓翼皺著眉頭想著孟曉梵的話,突然伸手把自己袖子扒開,看著自己手腕背面的那一圈橢圓形的牙印,被咬破的地方都已經結痂了倒真有點像是一塊手錶。韓翼拿手抵著額頭,他覺的自己又快給氣樂了,想了半天回了句:“走的還行,挺準的。”
孟曉梵看著他點了點頭,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似乎終於不那麼尷尬了。
韓翼並不覺的自己不瞭解女人,他只是不理解孟曉梵的某些行為了罷了,他原來想過孟曉梵看見了會調頭走掉然後坐在車裡哭,他可以在一旁安慰她,借給她一個肩膀依靠。可是她卻選擇衝上去打了林誠一拳,還衝動的想要翻三環中間的欄杆,他想看到的眼淚卻沒掉下半滴。
“幹嗎要上去打他?如果那女的不是我前妻,她要是告你傷害怎麼辦?”
孟曉梵看了韓翼一眼,緩緩低下了頭:“太愛了吧,看見了腦袋都氣炸了,什麼都想不到,就是想揍他,看見了還能有那麼多理智想別的嗎?”
韓翼站在一旁猛喘了口氣,他已經意識了這個問題他是在自虐。感觸到了孟曉梵話裡的情感,他覺的自己現在的行事很多時候也時常失去理智,自己曾經很怕這種狀況的出現,可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他現在只希望這個女人能喜 歡'炫。書。網'自己,自己還有沒有理智已經不再是他介意的問題了。
孟曉梵這幾天有意在避開林誠,因為她還沒跟林誠提想推遲婚期的事情,林誠也不敢問孟曉梵是不是能原諒他,只是在噓寒問暖的說家常。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個多星期,孟曉梵回到家的時候發現林誠正低垂著首,一臉虔誠的受訓表情坐在自家的沙發上。
“你怎麼來了?”
“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