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前跟他說的話。”
“你以前跟他說過案子的事?”
“嗯,跟他說過,在新疆的時候,很早我就想過要怎麼運作這個事情,也想過最後會是一種什麼形式重審,現在都按著我想的一步步的來了。只是想讓我父親不要在法庭上公開指責檢察院的行為,只讓他承認他當時很慌張,以為自己犯了罪,想爭取寬大處理,並不知道是重罪,是不懂法才造成的結果,算是為他當初一種願意認罪的解釋吧。你不去刨這個理由,檢察院的人使不會去刨的。”
孟曉梵看著他點了點頭:“你想的真周到!”
韓翼雙手捧著孟曉梵的臉,將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孟曉梵都能感受到他呼吸吹在了自己的臉上:“再周到我也沒想過,他們的領導會在這個時候平調,有時候計劃真的趕不上變化,從提出申請到現在已經快半年了,我聽說新領導又調了幾個新人進一分院,他們最近還開了會,說要高度重視,認真對待這個案子。”孟曉梵第一次感覺到韓翼也會為案子緊張,他輕皺著眉頭閉著眼睛,像是在尋找一種平靜。
“你爸爸是冤枉的,我們有這一點就足夠了,你相信我,會好的!”
韓翼點了點頭,輕輕的將她抱進懷裡:“我相信你。”
韓翼的母親對案子也很重視,越接近開庭的日子,她就顯得越緊張,她常常面帶擔心的問孟曉梵:“他們會不會問我很私人的問題。”
“應該不會的。”
“那要是問了呢?”
“我會盡量阻止他們問的。”
“曉梵,我到底應該說什麼?”
“就實話實說。”
“怎麼說?說小翼爸爸為了我才願意認罪的?”
“阿姨,咱們不是討論過這個問題嗎?我覺得他們不會把問題往這個方面引的,您只是說不懂法才勸伯父認罪的。”
“我是不懂,我真的不懂,我不知道他會被判那麼重,我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