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身上……”
艾米還沒有說完,錢佳琪就仰天大笑了起來,他笑的好恐怖,就像一個惡魔發出的笑聲:
“你是重生的?你當我錢佳琪是三歲小孩嗎?你大可以編的好一點,你可以說你失憶了,或者說根本不知道金條放在什麼地方,這樣說總好過說自己是重生的。”錢佳琪眼中淚光閃閃,每當他想起慘死的父親,變痴傻的母親他的心都會痛。
此時鄧大膽見錢佳琪一臉痛苦,就問艾米: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既然知道金條放在什麼地方,為什麼不肯拿出來?”
“我……”艾米剛想解釋,就被邊上的司徒德打斷了:
“哎呀,我說大膽兄,你這個人真是糊塗的可以,傻大姐怎麼會知道錢少家的金條放在什麼地方?你不用腦子去想,用屁股去想也想得出來,傻大姐只不過是一個窮人,一個和我司徒德一樣的出生在平凡人家的窮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比我還要窮,怎麼說我還生活在城裡,她只是生活在大山深處的一個土妞而已,試問家財萬貫的錢家怎麼會讓一個鄉下妞知道他們家的金條放在什麼地方呢?”
“蛤蟆說的有道理啊,傻大姐只不過是一個鄉下女孩,她是如何知道錢少家的金條放在什麼地方的?”鄧大膽一臉狐疑的看向錢佳琪。
“大膽哥,你小看傻大姐這個女孩了,她以前是錢佳琪家的保姆,錢佳琪的老媽很疼她,因為她會裝,表現的很好,既勤快又要求上進,所以深得錢少父母的賞識,錢少的母親甚至已經想好送她到國外去深造,將來讓她嫁給自己的寶貝兒子呢。”
“沈校長,事到如今你可不要挑撥?”司徒德覺得沈雅琴說這話分明是想點燃戰火。
“我沒有挑撥,我說的全部都是千真萬確的真話。”沈雅琴道。
鄧大膽伸手摸著自己的腦袋,一臉狐疑,他問傻大姐:
“傻大姐,琴琴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艾米心裡清楚鄧大膽很聽沈雅琴的話,無論她做什麼解釋最終鄧大膽信的人都會是沈雅琴。
“沈校長說的沒錯,我的原型曾經是在錢少家裡做過保姆,而且錢少的父母很欣賞我的原型,不過自從重生之後我就沒有原型的記憶,所以真的不知道他們家的金條放在什麼地方。”
“哦,原來是這樣。”鄧大膽若有所思的說。
“她撒謊”錢佳琪大聲道,他激動的伸手指著艾米的鼻尖,說:
“鄧大膽你信她還是信沈校長?”
“我……”鄧大膽看看邊上的沈雅琴,又看看艾米,他真的拿不定主意應該信誰。鄧大膽好一陣抓耳撓腮,司徒德見狀出來打哈哈:
“我當然信傻大姐咯,我信她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不信可以去問姜明予,姜明予去美國查過傻大姐,發現她真的已經死了,沈校長,你就算不信艾米,也該信你的親生兒子吧?”
司徒德把球踢給了沈雅琴,沈雅琴冷笑了笑說:
“哼,你傻以為別人也傻嗎?剛才難道你沒有聽見傻大姐說她知道金條放在什麼地方,還要把金條拿出來給錢少做小生意,試問從前不知道金條放在什麼地方,現在又知道金條放在什麼地方,這不是裝的又是什麼?”
“是啊。”鄧大膽一拍大腿,說:
“還是琴琴心細,剛才傻大姐的確說過要拿出來給錢少做生意。”
艾米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她只能希望鄧大膽可以相信她的解釋:
“大膽兄,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時的情景?”
“記得,怎麼不記得,你帶著傻弟弟偷跑進我的廚房,你的傻弟弟還偷吃我煮的赤豆湯。”
“嗯,你記得就好,相信你是清楚傻大姐的為人的,因為她曾經在廚房做過,是不是?”
“沒錯,你的確在廚房做過,我現在想起來了,那個時候就有傳聞說你要嫁給錢少。”鄧大膽說。
艾米看著鄧大膽的眼睛,對他真誠的說:
“大膽兄,其實你是個好人,只是有點糊塗,我知道現在如果我再說自己是重生的,你一定不會相信,其實一年多前和你在廚房共事的傻大姐已死。我把下面的故事說給你聽,你恐怕更加不會相信。”
“故事?什麼故事?”鄧大膽一臉茫然的看向艾米。
沈雅琴這個時候不陰不陽的冷道:
“你還想編派什麼就編吧,反正你是一個狡猾多端的妖女,凡是妖物都是詭異的,你撒謊我也不覺得奇怪。”
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