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宋清哲不要說太多。
宋清哲當即就知趣地看看春子抿住了嘴。
青媽媽吃驚地回頭看著春子,拍了兩下巴掌:“春子,你長能耐了,以前不過是嘴巴厲害鬥鬥嘴,現在竟然發展到動手,被人家打得躺在床上;懷瑾也幫你瞞著,竟然沒一個人說實話。”
那兩個人的目光都陰森森地轉移到了宋清哲的身上。
宋清哲被他們足可媲比殺人一般的眼神逼迫,汗滴滴地當即表態:
“阿姨,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她,我以後會好好地照顧她的。”
青媽媽嘆息一聲:“我這個心直口快的女兒,能有人護著她,我就感激不盡了,請你以後多體諒她一些。”
葉懷瑾看青媽媽一副看上宋清哲的模樣,他神色鬱郁的站起來,頭也不抬地端起那小半碗的剩餘的油茶,進到衛生間洗刷去了。
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整理好了情緒。
“青姨,我和清哲還有事兒先走了,到中午的時候,我來給你們送飯。”
葉懷瑾勉強地笑著,宋清哲聽到他的話,回頭對春子親暱地擺擺手:
“晚上我來陪護,周琳的事情怎麼處理了,到時候我再詳細地告訴你。”
葉懷瑾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推著他就出去了。
到了門外,宋清哲不客氣地拍下葉懷瑾的手,冷哼一聲:
“她不過是你的表妹,還是一表三千里的那種,不要告訴我,不准我追她。”
“你追吧,我沒有意見,只要你有那本事。”
葉懷瑾很清楚春子的秉性,她是個絕對的女權主義者,對玩弄女性的男人,從來都是恨得牙齒咬得戈巴響。
宋清哲浪蕩的名聲,可以想象春子會有多抗拒,他完全可以預見到宋清哲碰一鼻子灰的模樣。
“這話好像是小瞧我了,葉懷瑾,我們倆本質沒有什麼差別,不過你比我行事嚴謹一些而已。”
宋清哲聽葉懷瑾的話音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當即就拿他知道葉懷瑾底細的事情,來嘲弄他的優越感。
葉懷瑾很從容地笑了,不軟不硬地回擊:
“你要是用這招來脅迫我,或者告訴春子,那你就失算了,你覺得她信你還是信我?”
“葉大哥,咱們倆那是什麼樣的交情,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變味兒了,我就是再卑劣,也不至於用出賣你的法子來戰勝你,虧你和我打交道這麼多年,怎麼忽然就懷疑起我的人品了。”
宋清哲很意外地看他。
葉懷瑾聞言神色有些煩躁,他揚眉看看宋清哲,遲疑地說:
“我身邊能夠讓我珍惜的女人或者情誼本身就不多,你和春子都算是值得讓我珍惜的朋友,可能是太擔心你傷害到春子了,我為我的誤解道歉,但是,也請你認真地考慮一下,春子和你以前玩玩就算的女人是不同的,你不能耍她。”
宋清哲鬆了口氣說:“我當然知道她和別人不一樣了,她根本就當我是空氣,我能不能追到手還是一個未知數;
所以,我也想對你說,如果你真的喜歡她,我們就公平競爭好了;
春子最後選擇了誰,看她自己的意願。”
葉懷瑾聞言眉梢一挑:
“你這樣有把握?”
“唉,我哪裡有什麼把握?
連傻子都明白她對你的情意,可是,你就這樣裝聾作啞的;
索性挑明瞭,我們光明正大地競爭,如果你能鼓起勇氣追她,她又選擇了你,我雖然難受,也好過於三個人都打啞謎一樣地鬱悶著,我這人是行動派,喜歡她,就努力讓她開心,最終在不在一起,並不重要。”
“那你今天拿的那身衣服什麼意思?你們曾經親密過?”
葉懷瑾如骨鯁在喉,不吐不快,雖然他猜得到,還是希望宋清哲能否認。
“她和廖小萌在酒吧醉酒,被人下了藥,三兒叫我一起過去,然後,就到了酒店,我不打算動她的,中了那種藥的模樣你可以想象,我是被迫的;
不過雖然我不是太在意,可是,別人忽視甚至無視的感覺,真的很讓我受不了。”
宋清哲忍不住就說了實話。
“這就是說,你對她只是好奇心?或者是從來都不曾被女人冷淡過,她的冷淡激起了你的征服欲?
是這樣的話,你就放棄吧,她根本就不是你喜歡的那款型,不溫柔嫵媚,更不會討好伺候男人,你怎麼可能忍受了她的脾氣和冷淡?”
葉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