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圍著昏迷了的夏夏,竟然沒有人注意到虛脫地坐在地上的李江石。
“她在發燒。好像昏迷了要立刻送醫院。小趙,快,把人送到醫院!”一個警察憑著經驗命令道。
李俊扭頭看看李江石,覺得他沒什麼事才快步跟出了門和錢孟一起上了警車。
當警車載著夏夏一溜煙兒地消失了以後,韓賢宇和江浩宇才想起李江石來。
熬了一夜,樸舒雅實在受不了了才躲開人偷偷地找地方睡覺去了,沒想到她才睡著李江石就揹著夏夏回來了。
李江石很想跟著大家去醫院,這麼多人關心著的那個人並不少他一個人的關心。就連他爸爸都只看了他一眼,可是這次他沒有辦法遷怒於夏夏,他知道夏夏不是像他想的那樣的女孩,他甚至很慶幸能夠有夏夏這樣一個妹妹,可是父親的冷漠還是讓他深深地受到了傷害。
“江石,你怎麼樣啊?那裡受傷了?小子你怎麼不說話啊!”江浩宇著急地看著沉默不語地李江石。
韓賢宇也過來蹲下,簡單地檢查了李江石的身體狀況,沒有明顯的外傷也沒有發燒,既然他可以把錢夏夏揹回來,他自己應該沒有受什麼事兒,可是看他悲切絕望的神情似乎受到了嚴重的精神打擊。
“小子,怎麼了?因為沒有看見樸舒雅失望了嗎?她和大家一起擔心了一夜呢,現在大概承受不住去休息一會兒吧?”韓賢宇讓江浩宇和自己一起把李江石扶到炕上,又給李江石到來了一杯熱水。
“江石,喝下去會好一點。”
李江石不肯理他們兩個倒頭就睡。
另一頭,夏夏被一路狂奔地送到醫院。經過一系列的檢查,醫生確定夏夏得的是急性肺炎,雖然病情很重,但是還不至於有生命之憂,眾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李俊這才抓著花花詢問詳細的經過,受到驚嚇又一夜沒閤眼的花花含含糊糊地說得七零八落,李俊竟然覺得一切都是因為李江石,一股怒火又從心中湧起,這個不孝子一定要惹出什麼無法收拾的事情以後才會高興。也許這件事他是有計謀地陷害夏夏。
李江石這一睡竟然是一天一夜當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同一時間了。
“你終於醒了!”樸舒雅撲到李江石懷中嗚嗚地哭這說:“我擔心死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萬一有什麼事我可怎麼辦?我也不想一個獨自活下去!”
“對不起,不要哭了。”李江石只好安慰她。
樸舒雅的眼淚很快就受了起來,嘟著嘴撒嬌地摟緊李江石的脖子。
話說得過分煽情感覺就像是在演戲,而且演得很假。韓賢宇吃驚地發現這女人的眼淚來得快去得更快。
“夏夏怎麼樣?”李江石問。
“哦,我給叔叔打過電話了,叔叔說夏夏沒什麼大礙,只是肺炎。我想她很快就能夠好吧。”江浩宇回答。
李江石輕輕地推開樸舒雅下了地,“我們回城去。”
“誒?你不吃點什麼東西嗎?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還什麼都沒有吃過。我讓他們給你做些吃的……”樸舒雅說著就要出去。
李江石拉住她,“還是回城再吃吧。在這裡沒有人能聽懂我們的話很不方便。”
經過江浩宇手舞足蹈地象形說明,導遊終於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派人送他們回度假村。
回到度假村李江石簡單地吃了一點東西就直奔醫院,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親眼看到夏夏平安他不放心。用英語勉強地問清了夏夏的病房號。
李江石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聲,只好推門進去。
夏夏正躺在病床熟睡。臉色蒼白,還帶著讓人不安的緋紅,李江石摸摸夏夏的額頭她還有些發燒。
似乎感覺到了李江石的註釋,夏夏幽幽地睜開了眼睛,看見李江石她並沒有吃驚,只是“咯”地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李江石感到有些難為情,只能作出橫眉立目地兇相。
“你不會從山上回來就沒有刮過鬍子吧?看你這副樣子好像傳說中的強盜。”
“什麼!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竟然說救命恩人是強盜,我就讓你知道強盜的厲害!”李江石說著故意裝出兇狠的樣子作勢要打夏夏。
夏夏連忙求饒。
這一幕正好被推門進來的李俊看到。
“你在幹什麼!為什麼打夏夏!”李俊怒不可歇地奔過來抓住李江石的手。
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有人進來的李江石和夏夏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