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而是又一次飲下一杯。
這一次,是真真惹火了齊天灝。
他猛的上前,揪住了姜振東的衣領:“你小子誰啊,我可從來沒見過你,誰?誰請他來的?”他顧盼著四周。
試圖找尋車在忠。
這一次的賓客大部份是由車在忠做主宴請,有部份人連齊天灝也是第一次見。
居然有人敢在他面前暗自擔起大哥的名號,叫他面子往哪擱。
還在想盡辦法討好俞曉莉的車在忠,在席間發現不對,立即撇下美女,趕了過來。
“老闆,出什麼事了?”因為他坐的酒席離這裡遠,所以,並不知道事情始末。
“這幫人是誰?”他劈頭就問。
“老闆,這桌是黑刺幫的人,這位是黑刺幫老大姜振東先生!”車在忠十分恭敬。
新婚——在灝哥面前我算什麼大哥1
畢竟是齊天灝的婚禮,再怎麼也是自己宴請來的客人,大家聯絡也是因為將來對公司也許有用,可不能相互結下不快啊。
姜振東理了理衣領,一臉自滿,他可算是面子賺盡了。
先前被齊天灝妻子稱大哥,現在又被齊天灝貼身護衛如此客氣的介紹身份,誰不知道這種場合來的都是高貴的賓客,他姜振東在此留下個名號,將來做事別人也會俱他三分。
“灝,別這樣,來,把酒喝了!”艾若伶鬆了一口氣,以為齊天灝知道了人家的老大身份,會給留點面子。
豈料,他非旦不喝酒,揪著姜振東衣領的手更緊了:“小子,給我聽好了,我不知道什麼黑刺幫,今天大哥我新婚,暫且不計較你不懂規矩,但,必須,乖乖的給我和你嫂子磕三個響頭,否則,什麼後果你比我清楚!”他從不以身份壓人。
想是藉著酒勁,將十年來在父親那受的委屈找個人發洩罷了。
只不過,這個姜振東今日倒黴,才被抓來開涮。
姜振東面色劇變,面對越圍越多的齊天灝手下,他即使心裡有怒,也不敢發作,只得狠狠盯著艾若伶看。
她連忙去拉齊天灝:“灝,我知道你喝多了,跟客人開個玩笑呢,別這樣了,好嗎?咱們跟大哥賠個不是!”
熟不知,正是因為她一口一個大哥才惹怒了齊天灝。
她是多麼害怕姜振東當眾抖出她欠鉅債的事情,更害怕這幫人佔著黑社會的關係,來要挾齊天灝替她還錢。
她已經收了齊天灝不少錢,他再也沒有理由替她還這六十萬債務了。
只怕到時候,不止自己遭殃,連齊天灝也要被連累。
可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姜振東忽的雙膝跪地,抓著她的裙襬哭喪著臉道:“我的姑奶奶,在灝哥面前我算什麼大哥啊,求求您,別再這樣叫了行嗎?”姜振東總算意識到了再這麼下去,他今天一定吃不了兜著走了。
只好開口央求艾若伶。
她跟黑刺幫的恩怨,他當然不會傻到在這種場合來計較。
新婚——在灝哥面前我算什麼大哥2
“你們還不過來給大哥大嫂磕頭!”姜振東的臉幾乎埋在了地上。
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本來還以為今天面子賺大了,卻想不到堂堂一個幫派大哥卻落得如此狼狽。
今後,他可如何在自己小的們面前抬起頭來堂堂正正當老大?
可是有什麼辦法,齊天灝在西褲兜裡的手,分明摸著一把手槍,像他這樣身份地位的人,要當眾弄死他,也不見得是什麼難事。
大家都是黑社會,黑吃黑,沒人會管。
“大哥!”姜振東的幾名小弟不甘心的上前,想扶起自己的老闆。
“還不快跪下叫大哥大嫂!”
“大哥,那個女人她、、、!”那名青年想要揭發艾若伶。
嚇得艾若伶直冒冷汗,哆嗦個不止。
他不知道這齊天灝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耀發工作室的人聽了他的名號嚇丟了魂已經夠讓她驚奇了,沒想到,她一直懼怕的黑社會人員也怕齊天灝。
她究竟是招惹上了什麼樣的一個人!
為什麼齊天灝沒說幾句話,就可以讓一些有頭有臉的人嚇得連臉都不要的當眾磕頭求饒?
或許,這場婚姻並不是她想得這樣簡單,更可怕的事情還有多少,她全然不知。
“住口,叫大嫂!”姜振東喝道。
他賠著笑臉,硬是將幾個小弟拖拽在地,並小聲道:“想活著出去,就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