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覺,她都甘願了。
她盯著齊天灝,一臉的花痴相。
全然沒發現自己旁邊多了一個人。
“老闆,賓客都到了,馬上就該進場了,夫人的女朋友就交給我安排入席吧!”說著的時候,車在忠悄然拉住了俞曉莉的手。
不過,這不是齊天灝關心的。
“隨你!”
“什麼?交給他安排,不,不要,若伶,你要救我!”俞曉莉如夢初醒,剛剛看齊天灝看呆了,幾時注意到這個車在忠什麼時候出現的。
這下可好,被他名正言順給抓到身邊了。
艾若伶,她可是為了她才得罪這個要命的人的啊,她可一定要救她才好!
“若伶,若伶!”她連叫了兩聲,人卻被車在忠緊緊拉著從後門走了。
艾若伶想要阻止,但該死的齊天灝緊挽著她,並輕聲道:“放心好了,他不會對你朋友怎麼樣,收了我的錢,一切都得聽我指示,否則、、、!”
否則怎樣?否則就要收回那二十萬與替她還掉的錢嗎?
不不不,那可不行!
她衡量了輕重,也知道被車在忠帶走的俞曉莉不會有危險,於是終是沒有出面制止。
隨著花筒噴放出異色彩條,結婚進行曲也跟著響起。
一對新人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從臺前幕後出場。
參宴的賓客,皆是盛裝打扮,男人西裝筆挺,女人精妝美服,寫在他們身上的共同特質就是高貴,當然,也有個別穿著龍袍不像太子的小青年則賊眉鼠眼的四處亂看現場繽紛靚麗的美女,這些人的身份並不難猜,定是跟著自己的老闆一同到場的小弟、保鏢,說好聽點是員工!
燈光由暗到明、由單一到繁複,再由繁複到單一,雖不刺眼,但現場的熱烈氣氛還是嚇到了艾若伶,她哆嗦著,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新婚——黑老大的新娘好面熟2
她咬著下唇,骨碌碌的眼珠四下打轉,桃紅色的唇膏襯著她潔白的牙。
法國設計師親手設計的高階婚紗,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閃閃發亮的鑽戒,套在她的無名指上,讓在場的女士豔羨無比。
她強顏歡笑,儀態萬方,纖細的手輕挽著齊天灝的右臂。
儘管對方的身體那麼僵硬,幾乎想要將她推離。
但礙於賓客眾多,始終都任由艾若伶挽著。
並且,單手還握著艾若伶的手,扮演著一位甜蜜新婚丈夫。
俊男美女,盛裝出場,驚豔全場賓客。
讚歎之聲,不絕於耳,齊天灝強扯著笑容,目光始終在坐席間打轉。
他要找的人,當然不是別人,而是自己打過電話通知的冷血父親。
可惜,掃視了整整一大圈也沒有見到那唯留在腦海中才能找到的身影。
“很抱歉,由於特殊原因,新郎新娘雙方父母都沒能到場,但,這決不影響這場盛大婚禮的程序”婚禮主持的臉上寫著尷尬,卻微笑著若無其事的念著臺詞。
掌聲四起,喜氣洋洋。
齊天灝本就勉強的笑容定格在了那裡。
終於,終於還是看清了真相。
他,再也沒有父親、沒有親人。
此時此刻起,他齊天灝發誓,再也不對任何人動感情!
感情?不過是可笑的東西罷了,連親身兒子都可以當成陌路人的話,那麼,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情感可信?
他的表情陰暗,失望的神色微微略過,換上冷酷的面具,不再微笑。
艾若伶盡職盡責,收了齊天灝的錢;當然也得扮演一位賢惠的新娘。
她用眼神向賓客們一一點頭道謝,目光無意間移到齊天灝的臉上。
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啊!
為什麼那麼冷酷、那麼悲傷的感覺?
雖然她不清楚他急著結婚的原因,但,這一刻難道不該是高興的嗎?他傷感的表情,竟讓人那麼心疼。
新婚——黑老大的新娘好面熟3
在他冷酷的外表下,她看到更多的是無限傷感。
想是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看,齊天灝追尋到她的目光時。
她嚇得連忙收回心思,繼續向賓客致謝。
沒去認真聽婚禮主持人都說了些什麼,但不聽也知道,都是些賀詞。
只最後一句話,艾若伶算是聽清楚了:“請新郎親吻新娘!”
“啊?”她險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