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民宅,如果他沒猜錯,這些房子一定是等著被拆遷才留著,真正的主人估計早已搬去新房子,而住在這裡的人,定多數是外來的務工人員租住其中。
沒想到,他堂堂永江區老大,身家過億,是小到酒吧、桑拿城,大到酒店、商場等場業的幕後老闆,居然會跟這樣窮酸的女人扯上關係!
他苦笑了一下,跟著車在忠後面默默走著。
附近的居民見到齊天灝五人穿著氣派、氣場十足的走過,也都會多看兩眼,紛紛議論他們是誰家的客人?
更有甚者,在後頭偷偷跟著走,八卦的想知道他們會走近誰的家門。
當得知這五人敲開的是俞曉莉的家門時,就聽身後有人發出了‘切’的聲音,緊接著小聲唸叨:“還以為是誰家女兒找了有錢的公子哥呢,看來又是那丫頭的朋友引來的債主,每次都搞得我們平西路雞犬不寧,真是討厭!”
聲音雖然不大,但都傳進了五人的耳中。
傻大個看了看齊天灝面色有變,於是仗義的站了出來,揪住了那說話婦女的衣領道:“給我認真聽好了,以後要是敢對住這裡的女孩不敬,我挖掉你的眼睛,割斷你的舌頭,裡面的,可是我們大嫂、我們老闆的女人!”
如何討好女人3
“什麼狗屁老闆的女人欠了人家那麼多錢也還不起,我看也不過如此吧!”婦人不屑的上下瞧了瞧傻大個,可不將他放在眼裡。
全然不知道對方是黑社會人員,說出這翻話,也極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大傻!”齊天灝出言呵斥。
儘管他們身份有異於常人,但可不是用來嚇唬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的。
傻大個這才放開婦人的衣領。
卻沒想到那婦人罵得更加難聽了:“沒錢就沒錢,還打腫臉充胖子,不是不是,你這是打腫腰來充腰包,哈哈哈!”
門‘吱呀’一聲開啟了,開門的人是俞曉莉,她最煩的就是鄰居吳大嬸了,翻了個白眼不客氣的吼:“你他媽少說一句沒人當你是啞巴,你這眼睛算是白長了,什麼是名牌都不認識吧,也不看看這些人什麼行頭,竟好意思在這裡諷刺!”
“你個丫頭吼什麼吼,我哪說錯了嗎?你要是有個有錢的男朋友,還會住在這種地方嗎?早就變鳳凰了,還會在這受我這氣話!”
“誰說是我男友了,是我好朋友艾若伶的老公來接她來啦!”每次艾若伶躲債躲到她家,都要被這長舌婦冷嘲熱諷,她若不站出來,還有誰來維護那可憐的丫頭。
真是搞不懂這丫頭,人家齊天灝派人來接她住豪宅,她居然拒絕,連同那叫人眼紅的五十萬支票也一併拒絕!
可真是氣死他了!
這下齊天灝本人都來了,那丫頭總該跟著去了吧!
也好讓她這個當朋友的沾點光,少受這種窩囊氣。
她艾若伶要是出頭了,那麼她俞曉莉離出頭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那就更不是什麼好東西了,就她,還會嫁個什麼像樣的老公,要真是個氣派人家,還會來你這種小地方嗎?早就不見人影了!”吳大嬸說著,腰肢一扭一扭的回頭走人。
一天到晚在家沒事幹,這樣出來找找碴倒也舒坦。
如何討好女人4
“艾若伶,要怎樣才肯跟我回去?你不是缺錢嗎?五十萬不夠那就一百萬,一百萬不夠兩百萬,隨便你開價!”齊天灝戴著墨鏡,沒人知道他的表情。
沒管那長舌婦說什麼,他只想勸回艾若伶。
聽了這話,原本走出幾步路的吳大嬸,連忙躲在了牆角偷聽起來!
難道!那丫頭真嫁了鑽石男!
“她在裡面呢,你自己進去勸勸好了!”俞曉莉指了指房門,示意齊天灝進去。
等齊天灝前腳一進,卻把車在忠攔在了門外。
“這裡誰都可以進,就你不行!”她雙手環抱胸前,眼睛看著左上角,就不願意正眼看車在忠。
這壞丫頭,越壞越有魅力。
車在忠嬉皮笑臉的附著她的耳朵,小聲說:“在我老闆兄弟面前給點面子嘛,以後有什麼事,只要打個電話過來,哥哥我罩著你還不行嗎?”
俞曉莉轉了轉眼珠子,發現這樣對自己倒不吃虧:“號碼多少,自己輸進去!”
她把手機遞給了車在忠。
欣喜的將自己的手機號輸過後,車在忠快速找準機會,撥通了自己的號碼,這樣一來,俞曉莉的號碼算是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