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能交上一個朋友是幸運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們這麼死心踏地要維護鍾曼的原來），如果這個朋友還能處處關心自己，那簡直就是揀到寶了。
我相信寧曉陽以為自己揀到寶了，哥送的不是衣服，是溫暖，是身處異地的溫暖。
卓一凡很清楚地明白了自己的利用價值，從此以後，卓一凡會隔三差五地送寧曉陽東西，全部找鍾曼報賬。
第41卷 第479章：他們是怎麼分的手
卓一凡很清楚地明白了自己的利用價值，從此以後，卓一凡會隔三差五地送寧曉陽東西，全部找鍾曼報賬。鍾曼只要稍有遲疑，卓一凡馬上就翻臉，不幹了。
鍾曼又出主意讓卓一凡和寧曉陽看斷臂山，看春光乍洩，看藍宇，等等，等等。卓一凡說他都照做了，我們問那寧曉陽呢，寧曉陽有什麼反應。卓一凡說沒什麼反應，至少他看不出。
卓一凡在那房裡已經住了近半年了，這半年來，他女朋友時不時地找他鬧，卓一凡也煩了，說最多半年，再不行就不玩了。
我們的耐心也快磨滅了，鍾曼雖然意猶未盡，但現在是她一個人對我們全部，連損友們都不幫她了，唯有屈服加禱告。
那些日子裡，卓一凡和寧曉陽到底發生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我們知道得越來越少了。
卓一凡說其實是寧曉陽的話越來越少了，只是經常會在他不回去的晚上打電話給他，最開始就讓他注意安全，後來是問他幾點回家。
我私下問過卓一凡，到底有沒有身體接觸過，卓一凡說沒有。但他覺得寧曉陽可能快中招了，再堅持一下，只要寧曉陽試圖碰他，他就馬上翻臉走人。
那一晚，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卓一凡買了很多酒到我們這裡來，一個人在客廳喝到醉，他的電話響個不停，全是寧曉陽打來的。
我打電話給他女朋友，讓她來，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他們。我一夜沒睡，他們也一夜沒睡，他女朋友被他折騰得第二天幾乎下不了床。
第二天我們都請了假，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卓一凡只是把我叫了出去，不讓其他人跟來。我們來到一個公園，租了一條小船，他一邊划船，一邊問我：“知道他們是怎麼分的手嗎？”
我說：“寧曉陽嫌鍾曼不是第一次。”
卓一凡：“是鍾曼提出的分手。那晚沒見紅，寧曉陽的確很生氣。因為在拍拖之前鍾曼曾信誓旦旦向他保證過是第一次。但他沒有提出分手，他只是問鍾曼為什麼？鍾曼像潑婦似的罵寧曉陽，說要分手。寧曉陽答應了。”
第41卷 第480章：為什麼要說分手
我問：“那你和寧曉陽呢？發生過什麼嗎？”
卓一凡：“昨晚我們睡在一起，我又問他為什麼還不找女朋友。他有些惱怒，問我就這麼希望他找女朋友嗎。我說不是，我問他是不是也是因為有陰影。他說沒有陰影，他就把和鍾曼分手的細節說了。”
我問：“然後呢。”
卓一凡：“然後我閉著眼沒睡著，我覺得我們都被騙了。半夜我感覺臉上有熱氣，跟著他就吻了我，我還感覺到臉上有水滴，我想，他是在哭吧。”
我問：“你打算怎麼辦？”
卓一凡：“搬走。”
我問：“那他呢？”
卓一凡：“他只是吻了我，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離開一陣就好了。”
卓一凡電話又響了，卓一凡結束通話不接，說是寧曉陽打來的。
跟著卓一凡收到一個簡訊，他看了很久。
我問他是什麼。
他說是寧曉陽發的，內容是：對不起，我想我是愛上你了。
這一刻，沒有人知道卓一凡的想法，但我的眼淚卻止不住地流。
我突然想起曾經看過一個故事，女主角向男主角告白的時候也是在男主角離開的時候，文中是這樣描寫的：無望中的堅持，不奢望結果的告白，在最後的一刻不顧一切，清清楚楚地說出：我愛你啊。
卓一凡趁寧曉陽上班的時候搬走了。我沒有把這一切告訴損友，只單獨問了問了鍾曼幾個問題。
我：“你是不是第一次？”
鍾曼：“我是。”
我：“是誰提出的分手。”
鍾曼：“是他。”
我：“你確定？”
鍾曼低下頭：“是我。”
我：“為什麼不解釋？”
鍾曼激動：“為什麼要解釋？我說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