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許靜瑜的閨中密友。
霍香薊的脾氣已經快降到零點,但還是回答了:“有可能。上次可芳搞聚會玩太晚了,靜瑜也是在她家裡過夜的。”
“哦。”鄭昊終於找到了方向,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的放心。
可是現在到霍香薊不放心了,她陰沉著一張臉,用偵探懷疑的目光盯著鄭昊,問:“你是不是惹惱了靜瑜,害得她離家出走了?”
“什麼離家出走,我這就把她帶回來!”鄭昊腰板一挺直,人也有氣勢多了。他大手一揮:“給我上九十九朵百合,我要去接靜瑜回家。”
雖然有生意,但霍香薊還是一臉深思,最後用警告的語氣說:“鄭昊我可提醒你,你要讓我知道你真惹惱了靜瑜,我讓你買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來給我砸死你!”說著她隨手拿起一朵玫瑰,一臉猙獰地辣手摧花。
鄭昊看著她的樣子心裡發虛。上次他和許靜瑜產生了誤會,給許靜瑜買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擺成看一個巨大的心形的時候答應了霍香薊,如果他再有下次,他一定出錢買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給她扔死自己。
玫瑰雖然美好,可那都是帶刺兒的東西呀。一個不小心,再強壯的身體如變形金剛也會被扎得千瘡百孔啊。
鄭昊載著一車子百合守在秦可芳家外。
秦可芳的父親在公司是總經理級別的人物,住宅果然也氣派過人。住的是豪華別墅,養的是外國名犬,有私人泳池和花園,甚至還空了一片地方打高爾夫球。不過論奢華比不過江木暮家裡,論氣質又比自己家裡差遠了。
鄭昊打了無數個電話給秦可芳,但她就是不接,這更讓他相信許靜瑜在她身邊。
他來到了秦家,傭人告訴他秦可芳還沒有回來,要請他進去等,可他又堅決不進去。
道歉是要有誠意的,他願意在外面等。
十一月最後的冷空氣還沒有散去,秦家的住宅又在郊區,晚上特別的寒冷。鄭昊瑟縮著身體緊貼車門站著,他要讓許靜瑜第一眼看見自己。
天色已經完全黑下去,兩邊的路燈照射下,幾個影子重疊在一起。
鄭昊只穿了兩件薄薄的衣服,吹著凜冽的寒風,不禁打著寒顫。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鍾雯。雖然他心裡很恨,但為什麼還忘不掉呢?
又一陣風吹來,腦子清醒了很多。想起那天在百貨城外面,她穿著單薄的衣服等了自己幾個小時。見面之後,她竟然告訴自己:“等待是一種幸福,原來我可以很幸福的。阿昊,以前不管什麼時候總是你在等我,可是以後,我也會等你的,一直一直……”
鄭昊鼻子突然一酸,有些液體在流動,他猛力的吸了回去。
他也弄不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只覺得很酸很痛。她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她真的為了權力和金錢可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