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和好就和好啊,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傅傾心擺出一副不妥協的樣子。
“不然你想怎麼樣啊?”
傅傾心推開他,邊走邊說:“不想怎樣,總之我不要跟你說話。”
“喂,你幹嘛這麼小氣啊?”
“我就這麼小氣,就這麼小氣。”她往前走,回頭怒氣衝衝的朝他大喊著。
“小心啊!”眼見傅傾心要撞上路邊的欄杆上,江逸承叫了她一聲,想跑過去拉住她,但晚了。
“哎喲,好痛。”傅傾心捂著額頭蹲在地上,痛痛痛。
江逸承跑上去扶起她,急切的問:“你沒事吧?”
傅傾心火爆的推開他的手。“都怪你。”
“怪我,怪我行了吧。來,讓我看看。”他說話的語氣不再硬了。
傅傾心放下手,額頭上的撞到的包露了出來。
“好痛哦。”疼死她了。
江逸承的眉頭扭成麻花狀,帶著心疼的語氣說:“我們去醫院。”
傅傾心搖搖頭,說:“沒事,回去擦點藥酒就行了。”
“這怎麼行,去醫院。”他訓斥說。
傅傾心掙開他的手,捂著額頭說:“沒那麼嚴重,我不去。”
“那快點回去。”說著他抱起傅傾心,急匆匆攔了輛計程車。
“又不是很遠,幹嘛要坐車啊。”她一面說一面伸手去推車門。
江逸承把她地手拉下來,把她拖到旁邊,扭頭對計程車師傅說:“東環路七號。”
“你幹嘛啦,走了十多分鐘的路就到了。”傅傾心瞪了他一眼。
“你給我安靜點就行了。”他伸手敲了下傅傾心的頭,這動作很曖昧,很親密。
傅傾心紅著臉把頭扭向窗,望著車窗外。
------
“別動。”江逸承把藥箱提到桌子上對她說。
“嗯。”傅傾心乖乖的坐著。“你下手輕點哦。”
“知道了,誰讓你不看路啊,上次是撞到桌角,這次可好,撞欄杆上。”他一邊用棉花籤浸溼藥酒一邊教訓說。
傅傾心激動的飛舞著雙手。“還不是因為你。”
“別亂動,坐好。”他將棉花籤輕輕的塗到她受傷的額頭上。“把眼睛閉上,別讓藥酒弄到眼睛了。”
“哦。”她輕輕的閉上眼睛。
看到傅傾心閉上雙眼,安靜坐著的她有些迷人。江逸承看著她,一動不動的,就這這樣出了神。
許久之後,傅傾心也不見江逸承幫她擦藥酒,她問道:“江逸承,你在幹嘛啊,怎麼不幫我。”
江逸承回過神來,急忙對她說:“別動先,我幫你上藥。”說著輕輕的塗上去,動作很柔。
傅傾心安靜的坐著,藥酒擦在額頭上,冰冰涼涼的。
“以後我們不吵架了,好嗎?”江逸承用很溫柔的語氣問道。
傅傾心第一次聽到江逸承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她感到很不可思議。
見江逸承沒有回答他,他又問了一邊:“為什麼不回答我?”
“哦,哦,好啊。”
“嗯,可以了。”江逸承放下雲南白藥,在她額頭上貼上膠布。
傅傾心睜開眼,摸了摸額頭。“沒那麼痛了。”
“下次小心點。”江逸承一邊整理藥箱一邊說。
“嗯,知道了。”
。。。。。
傅傾心在廚房做飯的時候,忽然從客廳裡傳來一陣悅耳的鋼琴聲,誰在彈琴?
她好奇的走了出去,令她驚訝的是,彈琴的居然是江逸承。琴聲很動聽,一個個音符就像軟軟的棉花糖,從耳朵進去,卻落在了心裡。
等江逸承彈奏完一曲之後,傅傾心急忙拍起手掌,一邊讚美他一邊向他走去。“江逸承,原來你會彈鋼琴啊?”
江逸承翻了下琴譜,淡淡說:“會啊。”
傅傾心走到鋼琴邊,對他說:“雖然客廳放著架鋼琴,可是我卻從沒見過你彈,我以為你不會。”
“我不喜歡彈琴。”他說。
傅傾心趕緊坐他旁邊,極感興趣的問:“為什麼啊,我覺得你彈的很棒。”
“你喜歡?”
“嗯。”她點點頭。
“你想聽什麼曲子,我彈給你聽。”
“可以嗎?”她激動的問。
“嗯。”
她眯著眼睛思考了一下,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