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不出去了,還是先休息一下吧。“那我們先歇歇吧。”
傅傾心抬頭看了看天空,茂密的樹葉遮住了天,陽光只是從葉子的縫隙裡透著光。她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一切。
突然間她手邊好像挨著什麼,涼涼的。是什麼呢?她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蛇。
“啊!有蛇。”她跳了起來,由於太過害怕,被東西絆倒差點摔了一跤,但幸好江逸承及時接住了她。
“蛇在哪?哪裡有蛇?”西斯卡緊張的問。
傅傾心戰戰兢兢的指著樹下的草皮堆說:“在那!”
西斯卡十分警惕的看著樹下,拿起根一米長的樹枝探來探去。
“你沒事吧?咬到你了嗎?”看到傅傾心被嚇得慘白的臉,江逸承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
“那就好。”他放心的鬆了一口氣,眉間多了一絲安慰,接著輕輕的把傅傾心放了下來。
“啊!”她的腳剛觸到地面,右腳的腳腕突然鑽心的疼。
聽到傅傾心這一聲尖叫,西斯卡被嚇得直冒冷汗。“你叫什麼啊?”
傅傾心咬著牙忍著痛說:“好像扭到腳了。”
“真笨,平時跟我頂嘴時不是挺有魄力的嗎?”江逸承毫不客氣的數落道,語氣中帶些一些慍怒。
“你以為我想啊?我最怕蛇了。”她低下頭,身體還微微發抖。
他把傅傾心抱了起來,責斥道:“再有下一次我可不管你。”江逸承隱隱有些生氣,心裡又泛起了幾許心痛。
傅傾心怔了一下,但並沒有說話。
“你們兩個就別顧著談情說愛了,快想想辦法吧!”
“能有什麼辦法啊?不把它打死,下次咬到人怎麼辦?”江逸承說。
西斯卡他心想,死就死吧,死的重如泰山,說不定將來烈士陵園裡還會有自己的名字呢。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雙手握住樹枝,使出吃奶的勁把草皮挑開。
令人咋舌的是,草皮下並沒有傅傾心所說的‘蛇’,不過草皮下卻安靜的躺著個正方形的鐵皮箱。
“啊!寶藏!”西斯卡驚喜的大叫道。他衝過去抱著箱子,又是吻又是親的,比傅傾心還激動。
“寶藏?”江逸承抱著傅傾心走到西斯卡面前,望著鐵皮箱。他倆頓時石化了,老師居然在箱子上貼著巨大的‘寶藏’兩個字。
“鬱悶,老師是怕我們是深度近視嗎?”
“我剛碰到的蛇呢?”
西斯卡望了望樹下問道:“你確定是蛇嗎?”
傅傾心想了想,搖著頭說:“不確定。”
西斯卡白了她一眼,指著那根被傅傾心認為是蛇的火腿腸說:“你居然把香腸看成蛇了。”
“香腸?”一個晴天裡的霹靂直接打中了她,傅傾心頓時化成了一尊石像。
江逸承斜視著她,帶些點氣憤說:“一根香腸也能嚇成這樣子?”
傅傾心激動地飛舞著爪子,惱火的說:“是哪個人這麼缺德啊?”
傅傾心話剛說完,體育老師在那邊就打了個噴嚏。“哪個說我壞話?”
江逸承對著西斯卡說:“寶藏找到了,我們趕緊回去吧,已經四點了。”
“我們迷路了,怎麼回去啊?”傅傾心指著周圍說。
“老師不是說讓我們順著安全線回去嗎?我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