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西斯卡介紹的那種工作更容易掙錢,所以傅傾心按照地址搭著計程車到達那個地方。
傅傾心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踏進了酒吧的大門。
傅傾心強迫自己擠出一抹微笑,對著酒保說:“您好,我找天哥!”
酒保在傅傾心大量了一番,“你是傅傾心?”頓了頓他對傅傾心說:“跟我來!”
傅傾心隨著酒保走到酒吧的辦公室,裡面很豪華,一點也不像酒吧。
酒保敲了三聲,隔著門說道:“老闆,傅傾心來了。”
一會後;裡面傳來一句:“讓她進來!”
酒保開啟門,傅傾心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你就是傅傾心?”一個身穿西裝的矮小的男子從椅子上走了過來。
“嗯!”傅傾心點了點頭。
眼前這個人圓肚皮,一米六的個子,肥胖的臉,看起來十足像個大款。
這叫天哥的男子打量了打量傅傾心,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了,去換衣服吧。”說完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套工作服。
“哦,好。”傅傾心拿著衣服走進更衣室。
。。。
天啊,這衣服也太偷工減料了,該露的露了,不該露的也露了。萬一遇到色狼怎麼辦?
傅傾心遮遮擋擋走到天哥,捂著胸口說:“天哥,這衣服也太露了吧?”
天哥看了傅傾心一眼,直拍手叫好:“太合適了。”
傅傾心頓時無語,腦後冒出一大顆冷汗。
“好,告訴你上班規則。”他轉身坐回椅子上,高翹起二郎腿。
。。。。。。
"我回來了。"鞋子一脫;八字一呈躺在沙發上。
“你去哪了?怎麼現在才會?”傅傾城邊喝茶邊問道。
“沒去哪,在外面逛了逛。”傅傾心翻了個身繼續躺在沙發上。
“你是不是喝酒了?”
傅傾心本來累的動都不想動的,可聽到傅傾城這樣說她卻一下子精神起來。
“哦~,我剛被一個喝的醉熏熏的人撞了一下,他手上的酒灑我身上了。”
傅傾城放下手中的杯子說:“去洗個澡吧。”
“哦,好。”傅傾心拉起書包,以火箭的速度衝回房間。
呼呼,幸好靈機一動。她還暗自慶興沒有露餡。
。。。。。。
“傾心,怎麼樣了?”西斯卡大老遠衝過來問道。
傅傾心轉過身,對西斯卡翻了個白眼:“什麼怎麼樣?”
西斯卡雙手握膝,大口喘著氣說:“工作,工作的事啊。”
不說還有好,一說就來火了。
“你還好意思說。”她揪著西斯卡的耳朵說:“還說是正規的酒吧,怎麼還要陪酒啊?。”
“輕點輕點。”他掰開傅傾心的手,揉著耳朵說:“有時候是必須的,再說了,工資高,加上你不是缺錢嗎?”
“好吧,我姑且信你一次。”
。。。
“傅傾心,你昨晚去哪了?”
傅傾心腳還沒有踏進課室,江逸承的話劈頭而來。
傅傾心把書包塞進抽屜,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吐出三個字:“要你管!”
“喂,你是我家的傭人,作為僱主我不應該問問嗎?”
“呵呵。”傅傾心對江逸承揚起是笑非笑的笑臉。“我覺得沒必要。”臉一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那是什麼?”江逸承指著傅傾心那一團亂的抽屜。
“什麼?”傅傾心低下頭去翻,結果找出一顆粉紅色卡紙折的心型。“這是什麼?好醜啊!”順手塞進垃圾袋裡。
“喂,你怎麼不看看啊?”江逸承顯得十分激動。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搞惡作劇。”
“你什麼意思?你說我?”江逸承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除了你還有誰。我記得一年前,不知道哪個渾蛋對我說過,他說,要是哪天有男生給我遞情書,那一定是他搞錯物件了。”
“有嗎?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啊?”江逸承死不承認。
“江逸承,別忘了,你以前也這樣捉弄過我的。現在這招已經過時了。”
“我。。。”
。。。。。。。
“那個笨蛋在幹嘛?”
傅傾心今晚沒有到江家做飯,只是做好便當交給了江逸承。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一個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