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客廳裡發生了什麼事,不然聽到他們的對話,估計她會直接吐血!
岑藍將炒好的菜燉好的湯,一一端上了臨時擺好的桌子上,然後擦了擦手微笑著說到,
“可以吃晚飯了!”
“岑先生,不要客氣。”紀睿承微笑著招呼到。
“不會!”岑翊應到。
岑藍去將那瓶白葡萄酒拿出來,然後又自言自語一般地說到,
“你們兩個都開車,好像不能喝酒,不然喝飲料吧!”
然後返身又去冰箱裡拿飲料了。
一張桌子,方方正正,正好四個位置,每個人坐一個位置。
紀睿承坐在岑藍身邊,岑朗坐在岑藍的另一邊,岑翊正好坐在了岑藍的對面。
“岑大哥,不要客氣!”岑藍招呼到。
然後轉頭臉微紅地對紀睿承說到,
“你也不要客氣!”
紀睿承笑著點了點頭,
夾了蝦,剝了殼,放進了岑朗的碗裡。
然後又剝了另一隻,放進了岑藍的碗裡,並說到,
“慢慢吃。”
岑藍拿了飲料,但最後除了岑朗喝飲料外,他們三個大人都喝酒。
“岑先生,還是安全第一,所以我就先乾為敬,岑先生隨意就好。”紀睿承端起酒對岑翊敬到。
“還是一樣隨意就好,紀先生也開車。”岑翊和紀睿承碰杯並說到。
“我沒事。”紀睿承轉頭看了一眼岑藍,微笑著應到。
岑藍本來埋頭吃著東西,感覺到紀睿承的視線,於是轉頭看向他,看到他在看她,就慣性地笑了一下,然後繼續埋頭吃東西。
卻不知道這樣的一個動作,在岑翊看來多麼刺眼而且曖昧。
岑翊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
“岑先生好酒量!”紀睿承微笑著應到,然後跟著幹掉了自己的那杯。
岑藍幫兒子剝著蟹殼,並柔聲叮囑他要小心點吃。
然後轉頭看到紀睿承的碗是空著,想著是不是要禮尚往來一下,也給他剝點蝦或蟹!
這樣想的同時,已經動手剝了蝦,蘸了醬,放進了紀睿承的碗裡。
“謝謝,夫人!”紀睿承轉頭對岑藍道謝到,然後動作無比自然地夾起蝦肉吃掉。
岑藍一下子就鬧了一個大紅臉。
只好以招呼岑翊不要客氣,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這一頓飯,吃得每個人心情各異。
岑藍因為酒量不好,所以只喝了一杯酒,剩下的都是紀睿承和岑翊一人一杯幹掉了。
最後酒不夠,紀睿承又讓司機送來了兩瓶上好的葡萄酒。
三瓶葡萄酒都空了。
岑翊已經醉得差不多了,紀睿承也差不多在恍惚的邊緣了。
只不過喝醉的紀睿承還能夠有理智讓自己的司機來送岑翊回酒店,省得這個情敵在這裡礙眼。
“睿承,你還好吧?”送走了岑翊後,岑藍擔心地扶著紀睿承在沙發坐下。
“我沒事!”紀睿承揮了揮手說到,眼神卻有些迷離。
岑朗由於作息時間規律,現在已經睡著了。
“我去給你倒杯茶醒酒一下好了。”岑藍說到,轉身就走進廚房。
“不要茶,我要你!”紀睿承伸手將岑藍扯了回來。
岑藍一個沒有防備,直接撲在了紀睿承的身上,忍不住低呼了出聲。
“我要你!”紀睿承又說了一遍,然後捧著岑藍的臉,吻了下去。
帶著濃濃的酒味。
原本就喝了一杯葡萄酒有些頭暈的岑藍,此刻更暈了,腦海裡一片漿糊。
紀睿承吻得很專注,很深情,似乎要將岑藍給吃掉一般。
“藍,我想要你!”紀睿承鬆開了岑藍的唇,迷離地凝視著岑藍說到。
原本腦海裡就混沌的岑藍,一下子就懵了。
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紀睿承的身上爬了起來。
然後就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對紀睿承說到,
“那個我給你打個地鋪,你先休息吧!”
然後匆匆將碗筷和桌子收拾好。
接著又掃地抹地吼,才從臥室裡拿出了涼蓆毯子枕頭,給紀睿承打地鋪。
做多了,岑藍打地鋪越來越熟練了。
打完地鋪後,她又走去拉下了窗簾後,走回沙發邊對紀睿承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