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扶您進去坐一會兒吧!”岑藍攙扶著紀睿承進了屋。
好不容易讓他在沙發上坐下後,她已經氣喘兮兮了。
先去關門,然後走進了廚房裡,給紀睿承泡了一杯濃茶,可以醒酒。
“總裁,喝茶——”岑藍將茶杯放在沙發旁的茶桌上,轉頭才看到紀睿承已經靠著沙發扶手睡著了。
臉還是很紅,眉宇皺著。
顯然躺得並不舒服。
岑藍只好走進了臥室,拿了枕頭,然後小心翼翼地扶起了紀睿承的頭,讓他墊著枕頭,可以睡得更舒服一些。
然後想著,要不要給李巖打個電話,通知他說紀睿承在這裡,這樣李巖就可以將他領走了。
可是要是紀睿承根本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她豈不是弄巧成拙了。
岑藍頓時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了。
岑藍看到紀睿承掙扎著想要起來,以為他要吐了,
急忙拿著垃圾桶跑到他面前。
“麻煩,給我一杯水。”紀睿承微眯著眼,呢喃到。
“哦!”岑藍急忙放下垃圾桶,將剛才泡的濃茶遞給了他。
可是紀睿承好像又睡著了,根本沒有伸手接。
“總裁。。。總裁。。。你不是要喝水嗎?”岑藍小聲地問到。
“唔?”紀睿承有些茫然地睜開了眼,看了岑藍好一會兒,然後才緩緩說到,“你餵我喝!”
岑藍頓時一頭黑線起來。
沒聽錯吧,剛才紀睿承好像是在對她撒嬌,但她是他媽嗎?
沒有辦法,岑藍只好硬著頭皮,當做伺候自己兒子一般,扶著紀睿承的身體,小心翼翼喂他喝茶。
“這是什麼?”紀睿承喝了一口,眉宇皺緊問到。
“濃茶。你上次不是不喝醋,我只好該為濃茶,一樣是可以解酒的!”岑藍解釋到。
紀睿承沒有再說什麼,又喝了兩口。
“那個。。。需不需要我聯絡一下您的家人或司機?”
“不用。我晚上要跟你睡!”紀睿承直接宣佈到。
岑藍手一抖,茶杯差點掉到地上。
還真的當她是他媽,他還沒有斷奶,還是怎樣?
岑藍起身要走開,卻被紀睿承拉住了手。
“那個總裁。。。我不是你媽!”岑藍尷尬地說到。
“我知道,你是小米。”
岑藍再次一頭黑線。。。。
你才是小米,你們全家都是小米!
岑藍只好坐在地板上,等著紀睿承睡著後,鬆開她的手。
可是她都做得全身發麻了,紀睿承還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那個。。。總裁,我去拿涼蓆和毯子給你打地鋪。”岑藍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推了推紀睿承小心翼翼地說到。
“嗯!”紀睿承呢喃了一聲,然後鬆開了岑藍的手。
岑藍進了臥室去拿涼蓆毯子,給紀睿承打地鋪。
打好了地鋪後,岑藍就去叫紀睿承到地鋪上睡,比較舒服。
紀睿承還很聽話,乖乖地從沙發上下來了,然後躺到岑藍打好的地鋪上,就在岑藍鬆了一口氣,正要回到自己的臥室去休息的時候。
突然被拽住了,下一秒就跟著紀睿承一起躺在地鋪上了。
岑藍差點尖叫出聲。
“晚安!”紀睿承溫柔親吻了一下岑藍的額頭,然後摟著她沉沉地睡去。
岑藍一下子就噤聲了,冷冷地看著紀睿承的睡顏,過了好一會兒才想到要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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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小米,快放開我——”岑藍掙扎著,想要起身。
“好吵——睡吧,寶貝!”紀睿承眉宇皺起,然後又親了岑藍一下,像哄小孩子一般,哄著岑藍,並一手輕拍著她的背。
岑藍徹底癱了。。。。。。
她碰到了一個醉鬼加瘋子。
最後折騰了大半個晚上的岑藍,終於體力不支,跟著睡著了。
紀睿承醒來的時候,有些茫然地環顧了四周後,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又跑到岑藍的公寓來了。
昨晚發生的一幕幕,在腦海裡閃現著,雖然有些模糊,但還不至於完全沒有印象。
他有些頹然地坐了起來,撫著隱隱發痛的太陽穴。
昨天是程米的忌日,他去墓地看她了。
照片裡的程米,朝著他微抿著嘴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