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明顯嗎?”
“當然了,你額頭上已經明顯寫著“我有戀妹情結”六個大字。”
“那你還看到什麼?”
“沒有了!”
“我明明上面顯示著“我想要個女兒”六個大字!”紀睿承話音剛落,關了電視,攔腰抱起了岑藍。
“啊——”岑藍嚇了一跳,急忙摟住了紀睿承的脖子。“你幹什麼啊?”
“當然是努力和親親老婆創造女兒了!”紀睿承抱著岑藍大踏步地往臥室走去。
“我才不要,要生你自己生!”岑藍掙扎到。
“沒有你配合,我生不了!”紀睿承說完直接將岑藍丟上了床。
岑藍被摔得七葷八素的,還沒有反應過來,紀睿承就欺身壓了下來。
“紀睿承——唔——”唇被封住了,所有的抗議無效。
岑藍第二天一早醒來就沒有主動跟紀睿承說一句話。
她冷著一張臉,做了早餐,也沒有跟叫紀睿承吃早餐,只是將他的那份擺在他面前,然後自顧自坐下來吃完自己的那份,就去上班了。
紀睿承知道她為什麼生氣,也因為了解岑藍,知道她氣過這一陣就好。
所以並沒有巴巴地再去惹她。
岑藍上班到一半的時候,收到了花店送來的一束百合花。
跟上次一樣沒有卡片,她的心裡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想著不會是程森又在耍她吧?
就在她遲疑的時候,手機簡訊響起了,岑藍拿起來察看,是紀睿承發來的——
“老婆,別生氣了,晚上罰我做燭光晚餐給你賠罪。先送上一束百合花希望老婆會喜歡!”
岑藍有些哭笑不得,什麼時候紀睿承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燭光晚餐還不如跪搓衣板來得有警戒性!”岑藍心血來潮地回覆到。想象著挺拔俊逸的紀睿承委屈地跪在洗衣板上的小媳婦可憐樣,就覺得充滿了喜劇效果。
“我們家好像沒有搓衣板,不然我晚上買一塊回去?”紀睿承的簡訊很快就回復到。
岑藍這下笑出來了。
將手機放回抽屜裡,拿起了那束香水百合聞了聞,很香!
然後起身打算去找個花瓶將話查上。
最後卻只找到酒瓶。
可是瓶口又太小,只好作罷,先擺放在一旁空的辦公桌上。
“一室飄香,岑姐,誰送的花啊!”蘇亦成走進了公司,雙眼瞪著發亮地問到。
“我老公送的。”岑藍輕描淡寫地應到。
“今天是岑姐的生日還是你們的結婚紀念日呢?”蘇亦成又問到。
“都不是!”
“都不是?紀總裁可真浪漫啊,沒有什麼特別節日也給老婆送花呢!”
“你們男人就是浪費錢,買這樣一束花,都夠去吃一頓了。”岑藍忍不住說了一句。
“岑姐,這你就沒有浪漫細胞了。飯一天三頓的吃,沒有什麼特別感覺,送花多浪漫啊!”
“這麼有浪漫細胞的蘇總監,你追到了那個心儀的女孩了沒?”岑藍睨視了蘇亦成一眼問到。
知道他最近很迷一家公司的一個總檯小姐,很勤地往那家公司跑。
“唉,可惜林芊芊跟岑姐你一樣,也沒有什麼浪漫細胞,我送她花,她說更喜歡我送她鈔票折的紙花一束!”蘇亦成唉聲嘆氣到。
岑藍一下子就爆笑出來了。
“我也覺得,送花還不如送鈔票來得實用。”
“岑姐,九十九朵老。毛折得玫瑰,那可就是九千九百塊啊,你還不如直接要我的命!”
“那你就不要送花啊,你可以改送點別的,比如你做的東西,或是什麼特產。”
“我老家的特產是煤,難道要我送一車煤給她?”
“哈哈,如果她需要的話,也未嘗不可!”
跟蘇亦成閒聊了好一會兒,就接到瞿唸的聲音,讓她將這個月的銷售資料發一份到他的郵箱。
“工作,工作,不跟你多聊了。”
“真奇怪,每次我們聊得正開心的時候,瞿念就來打斷,要不是知道岑姐你已婚已育,我真要懷疑瞿念是不是暗戀你了。”
“呸呸,胡說八道什麼,是不是以後不想吃我做的飯了?”
“怎麼可能,岑姐做的飯我百吃不厭,百吃不厭,我去幹活了。”蘇亦成拎著包走回自己的辦公桌。
岑藍笑著低下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