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帝鴻懿軒身上,眼中充滿著審視與質疑。
還沒等俞方說什麼,帝鴻懿軒便主動開口道:“俞老爺子,我早已經感到很幸福了。您放心,我也一定會讓丫頭幸福的,我有這個自信。”
輕哼一聲,滿意於帝鴻懿軒的上道,俞方這才點了點頭,“那就好,那最好,你這個言小子,我老人家可不管你是誰,也不論你是什麼身份,你只要是膽敢欺負婷丫頭一下,我雖然老了老了,但是骨頭還是硬的,肯定會替婷婷好好教訓你的。”
“我很高興,丫頭身邊有您這樣一位愛護她的長輩,也有那麼多為她快樂著想的人,這證明,她是一個值得人付出的女孩子,這樣的丫頭,值得我一輩子全心全意的呵護與愛戀。不用您和其他人動手,如果我傷害了丫頭,那首先,我自己就絕對不會原諒我自己。”
帝鴻懿軒的眼神真誠,言辭誠懇,即使是俞方這個活了大半輩子,看盡人生百態的老人也揪不出他的錯處,心裡雖然滿意非常,但是嘴上該說的還是一句話不少,“嗯,這樣最好,你可是保證了,我聽見了,婷婷也聽見了,千萬別違揹你現在的承諾。”
可這還沒來得及等帝鴻懿軒再次表明心跡,俞家的老花匠便再次急匆匆地出現在眾人眼前,也顧不得這許多人在場,窸窸窣窣地就和俞方低語了幾句。
朦朧中,馬娉婷聽見了什麼孫女,什麼三小姐,什麼外室幾個詞彙,然後她便眼看著俞方和那老花匠兩人一起迅速的出了房間,連招呼都來不及打一個。
奇奇怪怪的,馬娉婷盯著門口望了好久,才收回視線,才想仰起頭,便被帝鴻懿軒以手掌控制住腦袋,那溫和潤澤的話語中卻是十分認真,“不可以動脖子,有什麼話,就你這麼說,我聽著就行。”
這才想到脖子上的傷口,馬娉婷心中微微一暖,嘴角便勾起一個甜笑,不過還是聽話地不再亂動,就靠在帝鴻懿軒的臂彎裡,開口道:“你都不覺得俞爺爺剛剛出去的時候,臉色怪怪的,好像很凝重的樣子。”
帝鴻懿軒低頭瞥她一眼,淡淡道:“我以為你更感興趣的是,我要和你說的一些事情。”
馬娉婷伸出手團城拳,輕輕捶了捶帝鴻懿軒的胸膛,“我沒說你的坦誠不重要,只是俞爺爺剛剛的樣子勾的我心癢癢的,我想跟去看看啦。俞校長,現在都不在家,俞爺爺一個人指不定會遇見什麼事情。至於你的剖白嘛,等這件事情完了也不遲。
除非……除非你又想敷衍我。”
說著,馬娉婷便嘟起了嘴巴,想要以眼神指責帝鴻懿軒,帝鴻懿軒長嘆一聲,“好了好了,我的大小姐,我看我這輩子就被你吃定了,誰叫我看不得你傷心生氣呢?”想到先前馬娉婷脆弱的流淚的樣子,帝鴻懿軒對她就說不出一個“不”,字,“我這就帶你去湊湊熱鬧,然後我再像你深刻地表明心跡,行不?”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馬娉婷心裡小小得意了一下,“嗯,就知道帝鴻懿軒你最疼我了,快點快點,咱們快去看看。”
任命地抱起懷中沒有多少重量的小人兒,帝鴻懿軒抬步便往大廳走去,誰知道,還沒步入大廳,那突來的尖銳刺耳的吵鬧聲幾乎要把房頂都給震掉。
第二一七章 證明(下,6000+)
從俞家大廳裡傳出來的一陣吵嚷讓正向大廳靠近的馬娉婷不禁齜了齜牙,揪緊橫抱著她的帝鴻懿軒胸前的襯衣,她低聲道:“這什麼情況,這裡可是俞家,竟然還有人敢上門來嗆聲,俞爺爺好像還是很硬朗的啊。”
帝鴻懿軒當然知道馬娉婷的意思,的確,在俞家俞方這位大家長都還沒怎樣的情況下,就算是背後虎視眈眈著想要對俞家做手腳,也不至於白痴到跑到俞家本家來招惹事情,這樣的話,事情倒是挺耐人尋味的。
就著抱著馬娉婷的雙手,帝鴻懿軒輕輕拍了怕她的大腿,“丫頭,你呀,就是愛湊熱鬧。咱們都到這門口了,你還怕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我現在這裡和你約法三章,你脖子上的傷口可是剛剛包紮過的,我不允許你三次崩裂了;我們進去以後,你只准用眼睛看,不準下地,也不準對俞家的事情指手畫腳;一定要時時刻刻都牢記著,你是個傷病員,聽見了麼?”
見帝鴻懿軒把她的路都堵截了,馬娉婷微微撇了撇嘴巴,心裡牢騷著有個太懂自己的戀人也不是件什麼好事,然後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兩圈,模稜兩可道:“這個嘛,我也得看看到底是什麼人、什麼事情才能做決定,你說是吧。
我答應你,如果這裡面的人和事跟我都沒關係,我一定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