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知道麼?你是我第一個覺得不錯的人,也曾經我覺得我能夠為了你試試看不殺人,但是你是怎麼對我的?你怎麼可以愛上其他人?我是想要救你所以才懷著無限的噁心把你身邊的那個女人給做掉了,你知不知道,你的女人在我床上那種痛哭著喊著你救命時的樣子真是漂亮極了。
那一刻,我才懂了,你怎麼會喜歡上一個女人,不過她太不經用了,不過一個晚上,第二天居然就割脈自盡了;她不是我殺的,你卻為了一個已經沒了氣的女人要殺我,你難道不明白,這個世上只有我對你最好麼?
我始終是被你救的,沒有你,我就是個黑戶,如果你一直都只有我一個人,那麼我會心甘情願當你的影子。可是你卻為了打擊我,去尋找更多的女人和男人,你是我的,我怎麼可能讓你被別人搶走?
所以,我只好代替你,成為你,讓你和我融為一體,你看現在多好,我的心口放著你的心臟,你的眼睛就是我的眼睛,你的臉就是我的臉,我們共同使用著一副身子,誰都沒有辦法分開我們的!”
男人邊說邊嫵媚得笑了起來,笑中充滿著自得與癲狂,“你知道麼?現在你的家人都是為我馬首是瞻,在溫家,我說一不二,他們當年看不起你這個外室生的孩子。我現在都替你找回場子了。你應該很高興才對。”
撫摸了一下自己斜飛入鬢的眉尾,男人突然一臉不悅,“你覺得這樣就夠了麼?可是我覺得還不夠。溫家人的缺陷不只是在他們身上顯現,所有人都有那些缺陷,當年我在精神病院的時候,就看穿了人的噁心。
就是一群不該活著的東西,浪費空氣、浪費物資、浪費一切,人類就是這個地球上的蛀蟲,沒了人,讓其他生物自由發展。才是和諧的,你說對不對?我現在就是在朝著這個方向努力哩。
說到這裡。我倒是剛剛想起來,有件大喜事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已經找到操控那群變異人的方法了,得來還真是不費功夫,居然秘密就是在傅昀最近抓到的一個女孩子身上。
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孩子,居然和傅昀要找的什麼寶藏有關係,本來我是對這什麼寶藏一點興趣都沒有的。但是現在,我卻不這麼想了,傅昀以為我創造出來的那些變異物種都是用人和獸雜交的,其實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不過這其中的秘密我怎麼可能告訴他。
現在我還需要傅昀給我提供一個場所,也需要跟著傅昀去一趟尋寶之旅,也許這次會有讓我意想不到的收穫,那麼我的毀滅計劃就有一條通向成功的捷徑,你看看這不是上天都幫著我麼?
如果真的成功了。我想我很快就能和你相見了,一個人在地下呆了這麼久,肯定很寂寞,再等一等,我就可以把這個骯髒的世界清理乾淨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沒有月亮,沒有星子,無盡的暗黑夜色中男人面對著鬼氣森森的墳包自語了很久很久,爆發出一陣激烈的大笑,那笑聲如同狂躁的野獸一般,充滿了野性與血色,似乎擁有撕碎一切的力量。
自從有了火,有了光,黑夜就不再令人恐懼,與陰氣森森的林木種那個歇斯底里的男人不同,淡黃溫暖的光芒從傅哲瀚房間的落地窗縫裡,照透一線黑夜,明亮的房間內,自下午和傅昀分開來的傅哲瀚已經在床邊沉思良久。
一陣“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傅哲瀚卻是一動不動,陷入了自己的思緒很深很深。
輕輕的腳步聲伴隨著微微的吱呀聲靜靜響起,然後便是關門落鎖的聲音,端著沖泡好的藥水的溫然一身紫色便服走向傅哲瀚身邊。
把杯子往傅哲瀚眼前遞過去,傅哲瀚卻仍舊是毫無反應地直直盯住地板,溫然忍不住開口喊道:“喂!傅哲瀚,清醒過來,該吃藥了。”喊完話見他仍然沒有動靜,溫然只好咻地從口袋裡抽出一根銀針,狠狠扎向傅哲瀚的手臂麻穴上。
銀針一出,效果那是一個立竿見影,傅哲瀚渾身一抖,變回過神來,立刻抬頭怒目而視打斷他思緒的人,見溫然有些不耐的端著藥水站在他身前的模樣,他才反應過來,現在是吃藥時間。
沒說二話,傅哲瀚接過杯子便一口悶,雖然杯子裡的棕色的藥水苦的心酸,可是現在要應對那麼多事情,傅哲瀚心裡清楚自己需要儘快恢復健康,一個強健的身體,才能為想付出的人去付出。
溫然很滿意傅哲瀚的配合,待他吞完藥水後,扔過去一顆用鋁箔紙包裹著的圓球,“把這個吃了,解苦的,”就在傅哲瀚想著虧溫然還有些良心,撕開鋁箔紙,準備把裡面包著的奶白色的小丸子扔進嘴裡的時候,溫然又施施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