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叫做‘蠱惑’,”雖然把東西交到了傅哲瀚手上,可是溫邑的眼神卻是須臾不離地盯著那支粉紅針劑,顏色有些迷離,似乎陷入了一個美麗的夢,“是我這一生最得意的研究成果,因為它能夠讓人的心便的不聽使喚,只聽從被注射這管針劑之後,與之交/合的人的命令。”
“你說什麼?”傅哲瀚幾乎覺得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瞬間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盯住溫邑妖冶的臉龐,“你的意思是,注射了這管針劑之後,要和被注射的人交……交……合?是我想的那樣麼?”
“如果你對交/合的定義是‘動物或者人類為了繁衍後代所必須經歷的一場或者無數場必須經歷的活/塞/運動’,那麼就是這個意思了。”溫邑非常專業的回答了傅哲瀚的問題。
傅哲瀚這時候只覺得手上這管粉紅色的針劑猶如燙手山芋一般,他扔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想到,要和心愛的女孩子做那種事情,饒是知道些上京圈子裡有些行為不當的世家人情淺緣淺的雜亂的男女關係的傅哲瀚頓時也有些面紅耳赤。
可是不一會兒,他就冷靜下來,把腦袋中那種遐思與衝動全部壓制下去,抿了抿嘴,他認真問道:“一定必須要做那種事情麼?如果注射了這管針劑,什麼都不做,就沒有辦法操控對方麼?”
溫邑伸手撫摸了下自己妖嬈的丹鳳眸子,睨了傅哲瀚一眼,“傅小少爺,你要知道,每種藥物作用的發生都是有其必要條件的,如果使用了這支‘蠱惑’,1個小時之內,不能和對方發生關係的話,那麼它的作用便會全失。”
“那這種針劑注射進人體內,不會對人產生危害麼?”聽見1小時之內失效的事實確實讓傅哲瀚微微吐出口悶氣,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繼續問出聲來。
“傅小少爺,你現在讓我很奇怪,從你爺爺那裡,我聽說的是你之所以想要這種能夠操控人心智的藥水,是想要報復那個利用你做跳板的女人;可是現在我看見的,卻是你對我所研製出來的藥品的各種擔憂,這種憂思可不像是一個想要復仇的男人會有的。”似乎很不經意的一句讓傅哲瀚心驚膽戰的話便從溫邑口中溜了出來。
好在傅哲瀚反應得飛快,“溫邑博士多心了,我只是在想,既然這種針劑效果那麼強大,那麼溫邑博士完全可以依靠這種針劑去開拓自己的事業,哪裡用得著要依賴傅家?我剛剛是有些好奇,是不是因為它有什麼過於強大的副作用才讓溫邑博士沒有大批次使用。”
“這個問題問得好。”溫邑見傅哲瀚突來這麼一說,妖嬈一笑,“傅少爺,雖然你和你爺爺性格上不那麼相似,可是有一個地方確實很一致,那就是疑問很多。也罷,既然你都提出來了。我回答你也不是什麼難事。反正。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溫邑撫了撫自己半長的及肩黑髮,“你知道這支‘蠱惑’從收集原材料到製造成功要花費多少工序麼?”
傅哲瀚被問得連連搖頭,“從收集藥材開始,華國的國外的。自然中具有最美麗香味的10種花朵,10種最毒的具有麻痺神經作用的昆蟲,以及10種現在已經不復存在的草藥,再加上前期提煉,後期加工,失敗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十五年前,我開始著手製造這種能夠控制人心的藥物,整整三年,我才最終成功了一次。也就是說。現在你手上現在拿著的這支‘蠱惑’,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即使你還想再讓我變出更多,可是那些花草蟲大多都已經滅絕了,當年我能得到也是透過一些特殊途徑,現在就更不可能找得到了。”
聽到這裡。傅哲瀚才明白手上這支針劑的珍貴與稀有,可是,“既然這麼貴重,為什麼溫邑博士會把它拿出來呢?雖然是爺爺的要求,如果溫邑博士心裡不願意,完全可以拿一種假冒偽劣的藥水來糊弄我,畢竟誰都知道真要有如同這支‘蠱惑’一般,能夠操控人心的藥水,是一種多麼天方夜譚的事情。”
“這支‘蠱惑’,如果那個人還在,我是不會讓給你的,只是想讓我用它的那個人,已經消失了,找不到了,所以,留在我手上也沒有用。不如順水推舟,送給你,放心吧,這東西,對身體沒什麼害處。我想,你對那個女孩子,一定不全是恨,因為,恨與愛總是相依相持的,我得不到的東西,想要看看,能不能被你抓在手中,就當是做一次完美的實驗吧。”
溫邑自顧自地說著,然後,在傅哲瀚還不及開口的時候,便下了逐客令,一點都沒有這裡是傅家,傅哲瀚才是主人的自覺,“好了,東西你也拿到了,現在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了,不要打攪我了,出去了一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