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
當著帝鴻懿軒的面子,盧芳這一席話就只戳戳地說了出來,沒有半絲因為當事人在場所有的猶豫和尷尬。即使,帝鴻懿軒的部屬這近二十多天來幫她守護住了盧家,可是恩情歸恩情,感激歸感激。
馬娉婷終歸是她最得意的學生,最關心的弟子,從A市的相識瞭解到如今,一路上給了她太多的安慰與溫暖,比之親人過而無不及。這樣一個貼心早熟的女孩,盧芳想要看到她幸福,而她覺得帝鴻懿軒太不易掌握,她真怕馬娉婷和他在一起會受到傷害。
所以,即使帝鴻懿軒覺得她有些忘恩負義,她也不得不為馬娉婷多做打算。這是身為一個師長,一個親人,該做的事情。
令盧芳讚賞的是,帝鴻懿軒聽完她這一番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優雅地微笑起來,大家風範盡顯。
“盧芳女士,你能為了丫頭說出這些話,我首先要對你表示真摯的謝意,因為從你的言語中,我聽出了你對丫頭的關懷和疼愛,也讓我覺得丫頭時刻對你的掛心得到了她應有的回報。”
柔和的話語沒有一絲威壓的成分,只是淡淡的敘述著一個事實,微微瞥了眼馬娉婷白嫩的臉頰,帝鴻懿軒再次抬頭,看向盧芳,“盧芳女士,其實你所說的那些問題,都不是問題。我和丫頭的年紀的確差很多,但最多多不過七年,人都說七年之癢,可我和她就是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