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大許多。”又一個女生幫腔道。
“也是,她又是個新手,難免不懂得怎麼去玩賞翡翠,弄壞的可能性是大大的有啊。”一個接一個的,坐在馬娉婷附近的女生都開始這麼回憶著。
一下子,馬娉婷就從局外人變成了套中人,和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見班上女生的輿論導向已經完全偏重於馬娉婷損壞了珠鏈,她開口道:“娉婷同學,你難道都不說句話麼?同學們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說你把玩珠串的時間最久,造成珠子裂縫的可能性最大,而且,因為你是新生的緣故,我之前也留意過你,好像班上所有同學的玉件在你手裡都會過很長時間,所以蘇珏的珠串才會最後傳到你手上。
現在也只有蘇珏一個人發現了玉件的損毀,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同學的玉飾受到損壞。同學們也得仔細看看才是。”
聽見這話的女學生們心裡也是一驚,急急忙忙低下頭開始反覆檢查自己帶來的玉件,接下來,不是會有“呀,我這個玉佩好像有些劃痕”就是會傳出“嗯,我的這個掛件也不是很對勁啊”諸如此類的懷疑聲。
趁這此時,和玉給了蘇珏一個最後搞定的示意。蘇珏點了點頭,望像馬娉婷委屈道:“娉婷同學,如果真的是你弄壞的,你直說就行,最重要的是大家都看見了。其實我也不敢說讓你全權賠償,只是我覺得你起碼應該負起一部分責任的。”
而一直在看戲的馬娉婷壓根沒想到看戲看著居然這一把最烈的火會燒到自己身上,她就奇怪了,自己一個新生,招誰惹誰了?總是有同學不停地找自己的麻煩,而且她還不得不挺起腰桿去對質。真是煩透了。
“我說蘇珏同學,我只不過是把玩了兩下你的手鍊,怎麼會給它添上裂紋呢?即使翡翠珍貴。也沒有這麼嬌弱吧。說話可得憑良心,我敢肯定這裂紋肯定不是我弄上去的。”好言好語的,她淡淡解釋道。
“可是,可是,大家都看見了。是你拿著玉件玩的最久,從時間長度來看,最有可能的就是你了,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意承認呢?我並沒有要你出多少價格賠償,只是要你擔負起責任,難道你想讓全班同學替你還債麼?”
蘇珏一說到如果馬娉婷不願意承認。就要全班擔責任,一些女生可不願意了,既然已經有了目標。那就讓她去賠償唄,幹什麼還拉上她們。
所以這時,她們便聲援起蘇珏,對著馬娉婷叫囂起來。
“你說不是你弄壞的,那你證明給大家看啊。”
“就是就是。快證明給我們看啊。”
“怎麼?沒辦法了吧,那你還想抵賴?”
……
“老師。罪魁禍首就是她是她是這個新生啦,賠償什麼的都是是她的責任啦。”最後乾脆有人向著帝鴻懿軒叫嚷起來。
帝鴻懿軒一直在旁邊默默看著事態的發展,到這時,見目標已經被鎖定為馬娉婷,他瞟了一眼蘇珏,心下了然,但卻並沒有挺身要為馬娉婷解決事端的模樣。這丫頭,需要能面對各種場面才行,他心中暗想。所以他是不會輕易出面幫她的,反倒是要趁此機會看看這丫頭的反應能力。
他只道了句:“都是你們在說話,也讓娉婷同學說說看,就算是庭審,也得讓被告人有辯駁的機會不是麼?”
馬娉婷聽了身邊同學對自己的指控,又見帝鴻懿軒這麼說,心下漸涼:本來,經過上午的事情,她自己也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鋒芒畢露些了,不過剛剛轉來而已,卻在這第二天就把同學惹哭了,雖然錯不在自己,可是自己內心可是個成熟的大人了,就算是想讓班上的同學快一點接受自己,但是和幾個小女孩子計較,是不是有些不太大度。
所以這下午的課程開始之前,對於和玉和瘦高個兒女生明裡暗裡的挑釁,她是不太想再挑事端的,可是到了這時候,她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有些人就是好事者,你不想惹事情,可是她偏偏就是要找你麻煩,你越是退讓她就越是變本加厲。
都說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上課前,她們冷嘲熱諷,她忍了;上課時候,瘦高個兒在大家面前質疑她的人品,她還是忍了;但是事不過三,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她本就不是泥人!既然瘦高個兒說是自己損毀了她的玉珠串子,那她就讓瘦高個兒好好看看,什麼樣才是故意摔壞的樣子。
這麼想著,馬娉婷起身迅速走到蘇珏身邊,一爪子逮住她手裡豆綠玉珠串子,扯斷那根紅線,拽出那顆有裂紋的玉珠子,再把剩下的散落玉石狠狠朝地上甩去,在瘦高個兒“不要啊”的大喊和在場女學生“呀”“啊”的各種驚呼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