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是收斂了點,捏著嗓子問:“親愛的冷哥哥,你咋把頭髮給染了?”
咱們家冷翼的一頭標誌性金髮竟然變成了純黑色……這也不能怪我認不出他來啊,我實在沒想到他會染髮,更沒想到他染不染髮的差距會是這麼大……
以前金髮的冷翼是琉璃少年,現在黑髮的冷翼是犀利少年……
不是一般的冷酷,像個殺手……
“還不是因為角色的關係。”他不自在的捋了捋發,皺著眉說:“該死的,拍完戲就把顏色染回來。”
我在旁幸災樂禍道:“別呀,黑髮少年急什麼呀?你那金髮不是天生的麼,等著它們長出來唄,天生的才強生嘛!”
“閉嘴!”他恨恨地瞪著我,“再笑我就把你的頭髮染成綠色!”
“哎喲喂,我的黑髮少年,我的冷哥哥,你幾時變得這麼頑皮了?還綠色?你乾脆把我染成白色得了,省的我頭髮N年後再長白。”
“我說阮嵐,你的嘴巴怎麼跟刀子似的,被磨亮了吧?嘖嘖,多鋒利啊,見人就咔嚓一聲。”
我得意的睨著他,“那是,我對我的嘴巴有自信,你對你的烏黑髮絲有信心咩?”
冷翼不屑的哼了聲,高傲的用日文說:“本大爺不管什麼髮型不管什麼顏色都帥得發亮。”
“得,冷哥哥,您的自戀已經不可救了。”我雙手托腮看著他,“這麼急著把我叫出來什麼
事?”
他遞了個紙袋給我,我好奇的問:“是什麼?”
“伊勢龍蝦。”
“龍蝦?”
“對啊,我去北海道順道給你帶的特產。”
“就這樣?”我接過紙袋,哭笑不得,“冷哥哥,您就為了龍蝦特地從橫濱的片場趕來啊?”
他一本正經道:“不然就不新鮮了。”
“好吧。”我認命了,誰叫這傢伙對待這種事情上如此認真。
“最近怎麼樣?還好吧?”陽光把他的黑髮照射的亮閃閃,果然什麼顏色到他身上都會閃亮得不行。
我避重就輕道:“還好,只是忙了點,拍完戲想休息一陣。”
“有心事?”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狐疑地問:“難道我看起來就這麼有心事麼?”怎麼接連幾天都有人問我這句話。
“還好。”他的笑臉浸淹在陽光下,“有時候啊你把自己藏得太深,有時候呢又顯而易見的表現在臉上,阮嵐,這就是你的捉摸不定。”
我笑笑,“你說話真見血。”總是一針見血的把我看得一清二楚。
“好了,龍蝦送到,我也該回片場了。”他起身拉過我的手一起往外走,“你有什麼事就來跟我說,我都幫你的。”
我心頭一暖,高興地應著:“行,只是冷哥哥,你不怕我們這樣手拉著手又傳出緋聞咩?”
“怕什麼?”他一臉的無所謂,“倒是你那個主播怕了吧。”
說到主播我回來後也沒時間和他見面,這麼想著的時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過頭……
一杯咖啡迎面撲來。
我的頭髮上,我的臉上,我的衣服上,都是滴滴噠噠的咖啡。
而面前的人是,容奈崎子。
“你懂不懂什麼叫報應?這就叫報應!”她不顧身份的朝我大吼。
我抹了把臉,吸了口氣,我說過我不喝咖啡的。
“櫻井怎麼會喜歡你這種人?他眼瞎了麼?誰允許你搶我的廣告合約了?你說啊!你是陪男人睡了還是怎麼了?你媽是怎麼教你的?”
我甩手一巴掌抽上她的臉,揪住她的頭髮按在桌子上,目光森冷的盯著她,“你相不相信我會殺了你?”
我最不能容忍的事就是任何人扯上我的母親,罵我可以,但是罵我母親我會要這個人死。
我失心瘋般的死死地掐住容奈崎子纖細的脖頸,她呼吸不順的在掙扎,周圍的人害怕的都聚在一起。
我什麼都不管了,什麼都不要了,沒有什麼是值得我母親來的重要。
眸光聚寒,聲調冷硬,“我母親把我教得很好,她告訴我,人若敬你一分,你要敬人三分,人若毀你一次,你要毀人一生。”
手下再用力,她眼看著就快不行了,“容奈崎子,你所有的廣告約,所有的節目我都會搶,直到你生存不下去。”我俯身在她耳邊,“你不是要櫻井御麼?我告訴你,永遠永遠你都得不到他。我會讓他恨你,恨到想殺死你。”
“阮嵐。”冷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