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頭。
他走過來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臉,輕聲問:“熱不熱?”
她搖搖頭,眉目皆是情。
這是第一次我看見原來這世上有一種愛是不言愛,可以不靠“喜歡”“愛”這些字眼,也是可以傳遞自己的心情,只要你在,只要我看著你,那即是愛。
我很羨慕泠小云,但是我們往往疏忽了在羨慕一個人幸福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是(炫)經(書)歷(網)了怎樣的故事才走到了結局。
到頭來我還是忘記了給桃子要簽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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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的時候我正要去找年念問下劇本的事情,她和別的編劇不同,一般來說在拍第一集的時候差不多臺詞只拿到四集左右,很多時候連演員都不知道故事的走向和結局,因為其中考慮了過多的收視原因,如果收視不好那麼不僅會縮短劇集,還會更改結局。而年念是屬於那種一口氣幹到底的人,所以拍她的戲演員拿到的都是整本的臺詞,我想她最牛叉的地方就在於她不用去看收視率的臉色,而是收視託了她的福。
因為習慣了經常出入她的樂屋,也就忘了還有敲門這一回事兒,於是此刻尷尬了。
當我看見御姐安一陽被小巧玲瓏的擁入一具男性胸膛中時,我唯有眨巴著眼睛想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但是晚了,那個男人向我看過來,漫不經心地暼了我一眼,我卻是愣住了,覺得他跟某個人有點像。
不是指臉,而是氣場。
安一陽倒是挺自然的說:“找年念?她被流放了,去樓下看看吧。”
我點點頭再趕緊拉上門,拍胸脯慶幸還好我撞得及時,如果再晚個幾秒,那就不是擁抱了吧……
年念果然坐在樓下的花壇邊上,耷拉著毛茸茸的腦袋像只可愛的咖啡色泰迪犬。
夕陽西下,炎熱的一天被逐漸散去,搬一張竹藤椅過來乘涼應該不錯。
“聽說你被流放了?”我安慰性的拍拍她的肩膀,“這麼巧的事情竟然還能被我碰上。”
她兩眼惺忪地抬起頭望著我,“怎麼啦?”
雖然已習慣,但還是忍不住想問:“你不是又睡著了吧?”
“嗯吶。”
“我撞見安姐和她男人了。”坐她身旁,折了一片樹葉在指尖把玩,“她男人怎麼看著很眼熟呢?”
“噢,你說曲崢啊,他是曲尚的大哥。”
大哥?難怪呢,看著就有點像。曲崢是屬於比較犀利的那類,怎麼說呢,戴著一副無框鏡,雖然柔和了稜角,可是周身透著腹黑男的氣場,絕對比曲尚難接觸多了。
“你和他們都很熟麼?”我覺得自己簡直快成好奇寶寶了。
“我和一陽從幼兒園一路到了現在,就沒分開過。”年念嘻嘻笑著,“看不出來吧,像我這樣可愛的美女,竟然受得了那樣的腹黑御姐,哎,我都欣賞自己了。”
來了,只要年念一來勁,話題就會源源不斷。
“兩年前,應該就是在她23歲那年吧,那時候她已經是炙手可熱的經紀人了,四處帶著手下的藝人飛來飛去,在機場曲崢對她一見鍾情,真的是一見鍾情喔,我寫了那麼多年的都以為一見鍾情是不存在的呢。”年念說得興高采烈的,她每次提起安一陽的事情都特興奮,“你有見過一個男人開著噴氣式飛機去追求一個女人的麼?我告訴你,那絕對就是曲崢了!”
我嚥了咽口水,“開……飛機?”
“可不是,追人可以追到天上去!”年念雙手合十,虔誠極了,“當時曲崢是這樣表白的,他對安一陽說,你什麼都不缺,唯獨覺得時間不夠用,那麼我給你時間。”
“什麼意思?”
“一天只有24個小時,再有錢的人都不會多買到一秒鐘,可是安一陽這麼個大忙人,時間都花在了四處飛上,根本空不出時間去戀愛,所以曲崢給了她專機,比如說原本的飛行時間是3個小時,現在縮短到了1個小時,那麼空出來的2小時就是他的。”
我咋舌,驚愕的無法組織語言去表達心情。
年念好奇地問:“咦?曲尚沒告訴你麼?他家是開機場的,噢不對,確切來說是亞洲最大的民營航空公司。”
這一刻,所謂的五味陳雜是不是心裡面的油鹽醬醋瓶都給打翻了,我不知道自己品嚐到的是什麼滋味。
“曲家啊,是飛機比車還多,靠,什麼世道!”年念不爽地啐了聲,隨後聳肩,“唉,我承認我有仇富心態。”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