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開門,躲著藏著算什麼女人,開門聽到沒有?!不然我就把你丫抽個稀巴爛!”
我瞠目結舌,在日本的JPN電視臺驚天動地的迴盪著咱們大中華五千年的語言。
那人轉過頭來,犀利的眼神差點把我貫穿,手指向我,嘲我喊:“阮嵐,快,過來!”
這……這……這不是安一陽嘛?!
作者有話要說:某個拖延了一次又一次走到醫院又臨陣脫逃的膽小鬼飄過~~
只是交個男朋友哈,大家不許雞凍o(╯□╰)o
接下來的一星期某叄應該會日更,乃們有點表示好不好,不要打擊俺想要日更的心情喔,唱獨角戲可是很憂傷的吶/(ㄒoㄒ)/~~
瞅我那45度憂傷的側臉(眾:你丫丫呸的,模仿四娘娘,菊花教上!)
……
34
34、NO。034 安一陽和年念 。。。
我當即愣在原地。
不是因為安一陽叫我過去,而是……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她喊了我的名字?!
我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雀躍的歡叫,天吶,天吶,她看見我了!
“怎麼了?”櫻井御發現我的異常。
安一陽等不及了,磨著牙走來,扯過我,說:“磨磨蹭蹭的幹什麼,跟我來!”
“哎……”我就這樣被拖著走了。
她突然又回過頭,視線越過我停在櫻井御身上,咧嘴一笑,露出八顆潔白又整齊如貝殼的牙齒,“主播大人,借你的小女友一用喲。”
這時候又有個工作人員跑來,大汗淋漓的恭敬的遞上鑰匙,只見安一陽非常御姐的抬了下下巴,高傲的命令,“給我開門。”
“是是是……”工作人員誠惶誠恐的點頭。
門開了,只見裡面坐著一個女人,抱著頭一下一下的磕在桌上,碎碎念:“為什麼日本沒有燒餅……”
“姓年的,老孃見過自暴自棄的,但是沒見過比你還會自暴自棄的人!”安一陽走去拿起一旁的雜誌毫不憐惜的敲上她的腦袋,“那是因為你對燒餅的要求太苛刻!”
燒……燒餅?!
“怎麼苛刻了?”
安一陽掰著手指在那數數,“芝麻燒餅不要,豆沙餡燒餅太甜,蔥油燒餅又嫌膩,長得滾圓像大餅,長得苗條像麵餅,你說你挑個燒餅有多苛刻?”
我吞了吞口水,小聲問道:“那個……燒餅是什麼?”
“噢,燒餅啊。”安一陽扶了下金絲邊眼鏡,一臉的鄙視,“這白痴向來把女演員比作燒餅。”
站一旁的工作人員提醒道:“安姐,選角還要繼續麼?”
“還剩幾個人?”
“四個。”
“把她們都叫過來。”
安一陽看向我,示意我去一邊的沙發上坐著,說話的語速很快且乾脆,“阮嵐,對吧。我先介紹一下,我是安一陽,關於我你應該有所耳聞,可以稱呼我一聲安姐。她是年念,來自中國在日本發展的一流編劇,國寶導演井川蜷美的唯一徒弟。現在她的新劇本在選女主角,但是她這人吧有點變態特別挑剔,一個不順心就會鬧脾氣,是標準的欠抽樣。你現在不用理她,等會兒選角就在一旁看著,我估計那四個也是淘汰的命,到時你上,知道了麼?”
我愕然的點點頭,心裡是驚訝不已,還不能完全明白這是何種狀況。
那個年念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就是抱頭。
安一陽推了她一把,“燒餅們來了,醒醒。”
她伸了個懶腰,擦了擦嘴邊的口水,眯著眼摸手邊的眼鏡,戴上。
這一系列的動作讓我完全地看呆了,這幾分鐘內她竟然睡著了?!
還有什麼比這更神奇的事。
她揉著眼角的一顆眼屎,砸了咂嘴巴,一頭卷卷的短髮這裡翹一撮那裡翹一撮,煞是可愛。臉小的跟巴掌似的,圓眸在鏡片後惺忪的眨了眨。
一瞬間,我對她充滿了十足的興趣。
這是我第一次目睹選角,且發現來的都是一些活躍在電視上的當紅人物,而年念簡直就是換了個人似的,一轉眼,雙眸黑的發亮,猶如是捕捉獵物的打獵人。
NO。1 加奈梨子
加奈是個非常可愛的女孩子,就算穿了豹紋短裙依然很卡哇伊。
在她還沒有做自我介紹之前,只見年念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謝謝,你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