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心裡突然越發不安起來,這種揪心的情緒深深的籠罩著我,安一陽托腮想著事,語氣帶著琢磨:“難道日本那邊真出狀況了?怎麼會兩個人都過去呢?”
“安姐……”我看向她,躊躇道:“我想去日本。”
安一陽聞之即刻瞪了我一眼,“你去做什麼?”
“我想去看看。”
“不行!”她馬上回絕,“現在是什麼時候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去了日本這邊的爛攤子怎麼辦?誰來收拾?我麼?我能給你去開記者招待會澄清事實麼?”
我知道自己的要求很任性,在這節骨眼上還給安一陽添亂,可是我控制不住大腦的胡思亂想,太陽穴在突突的跳著,心中愈發擔心起來,只怕是出了什麼大事。
“阮嵐,我希望你可以意識到這次事情的嚴重性,我希望你能夠為自己想想,你要是現在一走就徹底完了,誰都救不了你,包括曲爺和將軍。”
我機械的點了點頭,安一陽說得對,我若是現在走了,那麼媒體和大眾都會認為我是因為害怕,害怕承擔輿論的壓力和道德的責任,所以才會臨陣脫逃。然後假的變成真的,白的被抹成黑的。
後來我才領悟,這個世界是如此現實,它包庇了無數多的瑕疵,卻容納不了一根脆弱的末梢神經。
現實,逼的人不得不做出抉擇。
曾導打完電話走進來,對安一陽點點頭,“那邊同意了,只要阮嵐今天召開記者會,澄清這次的事件,但不能拖到明天。”曾導見安一陽不說話,口吻略帶歉意,“你也知道我們這行,拖一天就是一天的錢,這戲不能停。”
安一陽神色凝重,看了看我,這個眼神中包含了很多東西,似警告,似安慰,似叮囑,她放下話去:“立刻準備記者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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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嘲的發現我絕對是開記者會最多的一個藝人,因為總是會發生許多的突發情況,卻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我以為這次自己也能有驚無險的過去,可是我沒有料到心底的不安證明了一切。
在步入會場前,我接到了一個電話,就是這個電話讓我義無反顧的折身奔了出去。
“是阮嵐麼?”
“我是七海女士。”
“對不起,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
安一陽拼命的喊我名字讓我回去,助理們都在身後追著,記者們圍成一團拍下我回身奔跑的姿勢。
也許下一秒我的人生就完了,可是這一秒我什麼都顧不得。
“對不起,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冷翼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Y“小月月事件”,某三也在每天等著LZ更新啊,可是LZ絲毫不給力,眼看結局也快成浮雲了。
不管這事的真假或炒作,某三隻悟出了一個道理,那就是:
【原來大家蹲坑裡是不容易的,原來大家每天等著更新追文是不容易的。】
所以某三堅持日更,堅持給力!
別的都是浮雲!
PS:所以冷娃的死也是浮雲,不要打我…
72
72、NO。072 永不忘的少年 。。。
我沒有看清楚他的臉,身邊冒出很多人的聲音,他們混淆了我的視聽,他們好像在說冷翼已經死了,已經毀容了。
我閉上眼捂住耳朵,我不要聽,什麼都不要聽。
他怎麼會死?他告訴過我他想認真的活著,一直以來都想要很認真的活著,可為什麼突然之間這個人就沒了?為什麼所有人都在告訴我,冷翼已經沒了?
他是那麼閃亮,在陽光下幾乎是閃爍的透明,這個有著一頭明亮金髮面板雪白的琉璃少年,在自我粉碎的同時也敲打碎了所有人的夢,他帶著一身傲氣毅然決然的走入大海中,留下了所有的回憶。
有一個人矇住了我的眼睛,他的掌心很溫熱,他說:“阮阮,不要看。”
不要看,不要看那樣子的冷翼,他是這樣驕傲的人,他怎麼願意讓別人看見被海水浸泡了一個星期的臉,他一定會不高興。
有人說,親眼看見那個金髮少年被海浪捲走,悄無聲息。
有人說,他一定是工作壓力太大,精神方面承受不住,娛樂圈太害人,活生生的把人逼死了。
有人說,怕是私人感情出了問題,所以才會想不通去自殺。
有那麼多人在說,可是紛紛議論中又有誰能夠給出一份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