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來了。她很努力地吃,她要吃回那兩千塊。
見她埋頭吃晚餐,眼睛抬也不抬,傅景曦哭笑不得,怎麼他就成了一隻大花瓶在旁邊陪襯了呢?這個女人眼裡只有菜,連他的影子也容不下啊。
“季小姐覺得我是個怎樣的人?”他好奇地問。眼前的女人讓他強烈懷疑自己的魅力指數。
“你是一個……很摳門的人。”說完這句話,季小清抬頭喝了口果汁。調整了下呼吸,她剛才差點噎住。
“就因為我要你賠那兩萬塊嗎?”
“沒錯。”她很鄭重地點頭。他哭笑不得。見漂亮的公子哥擰著眉頭,她眨巴了眼睛,淡淡道,“好吧,你是個從小生長環境很優渥的人。”
“從用餐習慣看出來的?”他好奇地看著她。深黑的眸子在燈光的輝映下晶亮剔透。
“不是,”她搖了搖食指,開始分析道,“下車後,你跟我之間的距離一直保持一個手臂之遠。剛才服務生站在你旁邊等你點餐,你的眉頭幾乎一直微微皺起,等他走開才舒平。或許你自己也沒有察覺,這就是每個人習慣的個人空間距離。而在中國,像你那樣與人保持一臂之遠的間距,不是生長在田野農村就是城市豪宅吧?”
他緩緩地眨了眨好看的眼睛,隨即笑道:“季小姐知道自己是個怎樣的人嗎?”
小獅子
“我?”季小清決定打個馬虎眼,於是厚臉皮道,“我是個很漂亮的人。”說完自己都不好意思地臉紅了,伸手拿起杯子灌果汁。
“而且很直率。”傅景曦對她輕笑。
直率?她不明白這個詞是褒義還是貶義。
不過自那天起三個月來,傅景曦再也沒有聯絡過她。
嗯,她差不多明白直率的意思了。
沒關係,因為她很快也把他給忘了。
季小清後來換了家婚介公司。這家公司好啊,只需要付一次高額入會費,之後介紹不成不收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