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明顯的牙印。“啊!你松嘴啊,疼死我了。”腦海中閃過的話語讓危險的光芒在冷深邃的眼裡一閃而過,氣息陡然凌厲起來,帶著絲絲憤怒。
張嘴含住上官蒲英的耳垂,舔舐啃咬,印上只屬於他的味道。
“混蛋,神經病,狂犬病啊……”上官蒲英疼的哇哇大叫著。今天怎麼又被人咬耳朵了,她從來都沒有帶耳環的習慣,沒想到倒是給這些登徒子瘋狗製造了機會,她敏感的耳朵啊!
“記住,以後不準別的男人碰你。”冷噴出的氣息灑在上官蒲英雪白的頸間。
“他媽的,終於說句話了,但說出來的話還不如不說。我跟你有毛線關係啊,你他媽的是誰我都不知道!”上官蒲英激烈的掙扎著,對著冷拳打腳踢。
“別動!”冷沙啞中帶著壓抑的聲音從上官蒲英的耳邊傳來。
微微有些沉重的喘息讓上官蒲英立刻一動不動了,該死的,他的老二抵到自己了。
扣住上官蒲英的後腦勺,對準她的嘴唇,冷狠狠地吻了下去,急切的允吸,帶著狂風暴雨般的氣息。
上官蒲英瞪大了眼睛,危險的光芒在眼中一閃而過,五指成爪,毫不猶豫的迅速出擊,卻被冷毫不費力的截獲,將柔若無骨的小手包握在他寬大的掌心,細細摩挲。
見自己的奮力一擊被人家這麼輕鬆的化開,上官蒲英皺眉,伸出另外一隻手砍向冷的後頸,同時屈膝上踢。
冷雙腿一夾便將上官蒲英的細腿緊緊地扣在了他的大腿間,順便將另外一隻不安份的手抓住,只用了一隻手便扣住了上官蒲英的倆只纖細的手腕,骨節分明修長有力的手將上官蒲英的倆隻手臂舉過頭頂後按在了牆壁上。
“唔……”被猛地往牆上使勁一按,上官蒲英吃痛不經意間開啟了一隻緊閉的牙關,冷趁勢長舌直入,輾轉反側,追逐著上官蒲英的丁香小舌,奪盡她口腔的每一絲空氣,品嚐她的每一處甜美。
直到上官蒲英無力反抗,氣喘吁吁地癱在他的懷裡。閉上眼,冷滿足的在上官蒲英光潔飽滿的額頭輕輕地印上一吻,勾唇,起身躍上屋頂。
“你是那晚戴面具的男人。”上官蒲英對著冷的背影喊道,冷的身形一頓。
“冷,我的名字。”空中傳來冷的聲音,幾個掠身,冷的身影便消失在屋頂。
“木頭,逮住那男人,別讓他跑了。”別以為你下了面具,我就不認識你了。那熟悉的吻讓上官蒲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慄,也讓她懷疑他就是那晚戴面具的男人,而冷剛剛停頓的身形讓上官蒲英肯定他就是那個面具男。
“這個渣男,這個採花賊。抓到他後本小姐要扒了他的皮。木頭,木頭?”怎麼沒感覺到附近空氣的流動,難道木頭早已離開去追渣男了,沒想到木頭的武功已經到了這麼高的境界,看來對付渣男不成問題了。上官蒲英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隱在暗處的暗風專心致志的摸著自己的耳朵,納悶道,為什麼他們都喜歡咬小姐的耳朵,小姐的耳朵很好吃嗎?糾結中……可憐的暗風對於木頭這個稱呼不感冒,他記東西記得慢,同時忘東西也忘得慢。
感到有些不對勁的上官蒲英喊了一句,“暗風!”
暗風身形一閃,便出現在上官蒲英的面前,單膝跪地,低頭,利索的回答:“到。”
上官蒲英的額邊一滴冷汗流下,嘆了一口氣,罷了,現在去也追不上了。接著語重心長的說:“孩子,上班時間不要開小差啊。”
暗風抬頭愣愣的看著上官蒲英,頭頂上旋轉著幾個問號:“小姐,什麼是開小差?”
上官蒲英扶額,繼而問道:“看到你家小姐被人輕薄,你怎麼沒反應啊?也不幫忙。”
“老爺說我只管保護小姐的安全就行,其他的事一概不要插手。不能打擾小姐,不能阻擋小姐帶回好女婿的道路。小姐說‘等我只剩一口氣時,你再出手。’剛剛小姐還剩很多口氣。”暗風語氣沒有起伏的說道,一本正經的就像背紀律。
“我真拿你沒辦法,你個木頭!”上官蒲英一甩袖子氣呼呼的離開了。她現在體會到了別人被她氣得有話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了,她算是栽在暗風手裡了。也許她氣死了,暗風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果然,暗風疑惑,小姐怎麼無緣無故的生氣了?
上官蒲英回到府中,渾身散發著冷氣,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樣。採花賊,我不會放過你的,放心,離開京城後,我會送你一份大禮的。不知道你是否有福消受。
下人們都被上官蒲英奸詐的目光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