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七,忙著去處理野兔。
他轉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小木屋。
月七這才發現他腿受了傷,忙追上前問道:“是不是打獵傷到了?你坐一會兒,我來弄吧。”
“我沒事,只是小傷,這些殺生之事由我來做。”安涼對月七安撫一笑,便進了室內。
月七不再堅持,呆怔地看著安涼的背影。
除卻安涼時不時冒出的幼稚危脅,他其實是一個好男人。
很多年前,她就知道安涼什麼都好,可惜,他們還是錯過了。
和安涼相處的這些日子,安涼漸漸回覆了以前安安淡薄的性子,她知道,這都是自己的功勞。
安涼有一句話說得對,和她在一起,他能變得平和,戾氣漸漸消散。
也許只要再過十天半把月,她便能說服安涼,帶她回到人群之中。
月七倚在門楣前,看著正在認真殺兔的男人,目不轉睛。
安涼做事情的時候很認真,也很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