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覺得挺佩服的,不是每個女孩身上都有這股堅強勁兒。”
“我也討厭聽人說‘佩服’這兩個字,再說了,我有什麼可讓人佩服的?”紀萍不屑地笑笑。
“我有一種感覺,必須對你說:沈歆跟龔秋妍不會太長久,咱們可以拭目以待。”張海從來沒這麼嚴肅地說什麼事情。
“你怎麼這麼說,從我的角度講,你是在安慰我;從他的角度講,你在背叛他。”
張海搖搖頭:“你也是我的朋友,我不會忘了你的。希望你也拿我當朋友,即使沒有沈歆這層關係。”
“朋友?那我問你,說話有一個月了,你去包車站接沈歆,分明看到我了,裝著沒看見就過去了,對嗎?”紀萍的目光盯著張海,不放過他此刻一絲表情。
“我——當時喊你了,也許你沒聽到吧。”
“我的眼睛不好使,耳朵可沒毛病。”其實紀萍的視力很好。
“那我向你道歉,下回注意!”張海這回是徹底服了紀萍,曾經一直被自己視為秀外慧中的紀萍竟然也有言詞犀利的時候。
“哼,再也沒有下回了。張海,我可以告訴你,最近發生的這些事讓我一輩都忘不了三個日子:12月2日,我的好朋友韓芳的生日,沈歆跟我提出了分手;12月24日,我的生日,在我心情剛剛好轉的時候,他又寫信,再次狠狠傷了我一回;第三個日子就是今天——1992年1月1日,我怎麼也不會想到你會來我家,我其實挺高興你來,剛才的態度是心存戒備,真以為是沈歆讓你來的。感謝你對我的關心。”紀萍深深舒了口氣。
“這三個日子是很好記,我希望你忘記前兩個,記住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