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飯,陳映虹正洗衣服,韓芳李婭歪在床上看著雜誌。
紀萍故做鎮靜地問韓芳:“你們不是去閱覽室了嗎?”
“嗨,沒開門,好像老師們都放假了。”韓芳仍然盯著雜誌。
紀萍悄悄地上了床,閉上眼睛,淚便順著眼角淌落。
是被韓芳推醒的:“該吃飯啦,別睡了。”紀萍坐起來,揉揉已紅腫的雙眼。韓芳看出些端倪:“又因為沈歆?”
紀萍搖搖頭:“回宿舍的時候迷了眼睛,你別胡亂猜疑。”拿起毛巾去了水房。
無聲地吃飯。紀萍面無表情地無語狀惹得大家一時都沉悶了。
晚自習,沈歆沒進教室。
韓芳喊過藺海濤,問道:“沈歆怎麼沒來上課?”
“病了。”藺海濤說。
“報應。”韓芳哼了一聲。
“怎麼,你這以恨他?”
“不是我恨他,替紀萍恨他,他太欺侮人了。”韓芳指指紀萍。
“又怎麼啦?”藺海濤以為事情都過去了。
“這種事你應該知道,你是他的好朋友嗎!”韓芳一五一十地講起紀萍來教室前在宿舍中的哭訴。
“我說他6點多回宿舍,臉上又跟猴屁股似的,肯定又喝悶酒去了。一遇上這事他就知道喝酒,真給咱班男生丟臉。”藺海濤雖然與沈歆要好,在這次事件中,對沈歆也有些看法,終究不方便說些什麼。
“這麼說,他沒病。”韓芳驚問。
“嗨,睡大覺了。你學習吧,不打擾你了。”藺海濤扭回了頭。
藺海濤雖然和沈歆一直要好,可近來太多的事情都為自己所不知,沈歆的改變如同換了個人似的。轉念一想,也許在男女情事上,真就無所謂對與錯,但是同樣的事,總該有不同人的不同判斷吧。所以,下課鈴剛一響,藺海濤便迅速離開了教室。
一進宿舍,果不出所料,沈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