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讀了幾遍,總是在這個位置卡住。站長未置可否,班亮便悻悻地離開了廣播站。也許自己真的不是這塊料。做編輯吧。站長說。也行。班亮點點頭。
離開廣播站後,班亮便與大家做起了大掃除,軍訓後的第一場大掃除選在了月中,也是學雷鋒的日子。班亮的心中還是那張令自己倍感沮喪的稿件:百花開放春滿園。3點鐘時,班亮再次進了廣播站,站長似乎並沒做注意到班亮進門,正在投入地播讀著稿件。可以看見操場上的同學們揮舞著鐵鍬、掃帚還在清理著角角落落。籃球場上一字排開的諮詢臺是由各班組建的:這邊有的同學在修補鍋盆,那邊有的同學在理髮,真的是一副生機盎然的學雷鋒圖畫。
陳映虹不曾料到這麼快便收到了部隊來信,那字跡不是他又會是誰?是在晚自習時,陳映虹接到的。
“你好:
無時不在掛念,好嗎?
自從你們走後,部隊裡一下子清靜了下來,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倒有些不適應了。走在訓練場上,總想像著你們這群學生。那身軍裝很醒目吧,走在小鎮上,恐怕不會被人分出是兵還是學生。我總是盼望著能在小鎮上見到你,卻不曾。其實我是最不樂意閒逛的人。
你們走的那天,我去了市裡,是我主動要求去的。我不願看到你們揮手告別的樣子。而人生中的告別對你們來說才剛剛開始。一生中的告別將有無數次,刻骨鉻心的不會很多。因為我們不曾相互間揮過手,所以我也就認為我們不曾分別過。
感謝你送我的禮物:踏雪尋梅。你年紀不大,城府卻挺深,連一點排練的訊息都不曾透露給我。或許你們在學校時便有過這個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