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的沉默,只有晚風過境的聲響,與深深淺淺的呼吸聲。
“早點睡。”很性感的嗓音。
“恩,你也是。”葉驍匆忙掛了。
花期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譚逸辰還在聽著那頭的“嘟嘟”聲。
湊過去,在他另一隻耳朵邊:“嘟……嘟……嘟……”譚逸辰猛地睜開眼,哪有一點酒醉的樣子,
“滾回你房間去。”花期被嚇得朝後移了移。
“你衣服呢,要不我讓你男人過來。”譚逸辰眯眼看著只在下身裹了條浴巾的花期。
花小七是為了躲自家男人,才給譚逸辰賣命,來新加坡跟進這個專案,最後譚某人灰常不滿意他談的價格,飛過來,親自上陣。
“哼,你丫忒不公平了,為毛你住總統套房,小爺就得窩在標間。”嘴硬著就往譚逸辰睡著的床上爬。
譚逸辰是什麼人,那速度,結果是——花期被飛踢了。
“你能再砍下十個百分點?!”挑眉,花某人只得乖乖地去沙發上撿自己的衣服,惡狠狠地,
“奸商。”
“我還能再奸一點,你信不信?”譚逸辰那眼睛眯地跟狐狸似的。
花期心裡暗罵老狐狸,他當然知道他能把那自己避之不及的男人招來,不得已嘴上討好:“信,我信……爺,你要這麼多錢幹嘛?”
“恩,怎麼著,大爺我要存老婆本。”
“哼~雷老大才是大爺。”
“對對對,我是你二大爺。哈哈哈”譚逸辰心情好,無限好。
花期淚奔,欺負人,有異性沒人性,還是自家男人好,回房電話哭訴去。
脫線
既然專案提早談成了,而且是個令人滿意的結果。剩下的兩天就當自己放自己的假了。雖說新加坡來過不少趟,但是這次的心境不同以往。一個成功的商人不僅僅在於他可以擁有多少資產,享有多高的榮譽,具有多大的影響力,也在於他是否能安排好自己與屬下的分工。不是所有的決議都非得經他手,事無鉅細並不是非得他去操心,他是一個領導者,幹嘛要讓自己淪為工作的奴隸,那樣遲早得活活累死。就像放風箏,只需握住線。它在天上飛了多高,轉了多少個圈,你可以站起來隨著它跑,也完全可以躺著閒看,一派雲淡風輕也未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