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自己也扭身朝著裡面走去。
邊過什球。其實也挺好,各過各的,漸漸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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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高階的俱樂部裡。
固定的包廂,裡面音樂聲悠揚,偶爾傳來球被撞擊的聲音,檯球案邊,兩名身材高大的男人各站一邊。
紀川堯比劃著球杆,一邊瞄準著前面四十五度角的紅球,一邊和一旁賀沉風聊天,後者回了句什麼,他手裡的球杆一個不穩,球歪掉,沒有擊中。
紀川堯卻無心管那個,反而直起身子驚訝的去看他,“什麼!賀總你不是吧,這麼遜,又被人姑娘給甩了?”
“幹你屁事。”賀沉風嘴角一抽,冷冷回嘴。
“你行不行啊,以前跟我一塊四處獵豔的賀大總裁,怎麼就淪落到這個地步了!”紀川堯來了興趣,站在那裡抖著腿,找到機會,往死了擠兌。
賀沉風早就習慣,絲毫不受他話的影響,擺好拉桿的姿勢,全神貫注的瞄著球,手臂一揮,球杆撞擊白球,兩球相撞,掉入了洞內,他直起身子將球杆立起來,同時找著下一個球的最佳位置。
“嘖,越是怒,準度越高啊!”那邊紀川堯跟著揶揄。
見他一直不給反應,紀川堯俯著身子,湊到燈下面看他,語氣認真了些,“沉風,跟我透個底,那個謝瀾溪,你是不是栽她身上了?”
聞言,賀沉風拉桿的動作一頓,很快又恢復,揮杆、撞球、進洞,幾乎一氣呵成。
雖然沒給出什麼承認的回應,但他卻也沒有否認,只是沉默,眼睛裡很深。
紀川堯微微驚詫,卻又覺得不該意外,幾秒後,又去調侃他,“你打算怎麼辦,再繼續死皮賴臉的糾纏人家?好像太沒志氣了吧,不過也還好,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
球杆微偏,被撞擊的球彈在案子上,然後慢慢停穩。
賀沉風直起了身子,墨眸垂在臺球案上,有些自嘲,“呵呵,你也說了,都不是第一次了,再回頭又何必。”“喂,我開玩笑的,你怎麼打算的話是你自己的事,你……”見狀,紀川堯忙道。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賀沉風漠漠的打斷。
“我怎麼了?我一天天過的很瀟灑,不像是你,各種不如意,各種心煩的事!”
“孩子的事打算好了?”
“什麼孩子……”紀川堯一愣,不解的看著他。
“你難道還不知道?”賀沉風淡淡的問。
隨即一抬眼,看到好友臉上滿是震驚,也愣住,緩緩說著,“那個李相思,謝瀾溪的朋友,不是你的人嗎。”
“到底怎麼回事,跟我說清楚了!”紀川堯有些激動起來。
“她懷孕了,前些日子我還看到了化驗單,應該是你的吧?”賀沉風皺眉,如實的說著。
“砰——”
站在對面的紀川堯一拳打在了檯球案邊。
賀沉風動了動唇,最終沒說什麼,想的卻是剛剛紀川堯的問話,他有栽在謝瀾溪的身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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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其實過的很快,翻開日曆時,才發現,一轉眼竟已步入11月底,很快又要邁入新的一月。
這些天瀾溪的情緒也不太高,因為李相思打算最近去醫院做手術,她們倆初步定的是後天上午,到時週末,她休息,她可以全程陪著,給她安撫。
午休快結束的時候,她掏出電話給在浦鎮的兒子打著電話,聽著話筒裡小傢伙軟軟的童音,她心情甚好。
輕聲慢語的交代著兒子要聽姥姥的話,然後又囑咐了兩句,才準備掛電話。
那邊小傢伙卻又喊住了她,“媽媽!”
“嗯?”瀾溪柔聲疑問。
“你可不可以下次也讓爸爸給我打電話?嘿嘿,我想他了噢!”小傢伙興沖沖的說著。
她眼神一閃,隨即笑著道,“好,但是爸爸最近工作很忙。”
“這樣啊,那就等他不忙的時候吧!”小傢伙很懂事的說著。
“嗯。”她應,卻心中澀澀。
“那媽媽再見,我要去喝姥姥做的糖水了!”
“好,再見大寶貝。”瀾溪回著,然後將電話結束通話。
撥出口氣,打算投入工作當中,可剛將想列印的檔案整理出來,印表機還未連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