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特產送給我我當然高興,但是我畢竟不能張口對你要吧。”
“有什麼不能要的,咱們是什麼關係了。”
夏憶茶一愣,然後又很矛盾地發覺自己最近好像愣神很頻繁,笑笑說:“那你買點茅臺酒吧。”
張宇笑出來:“茅臺?你要喝?你喝我就買。”
夏憶茶笑:“送給我,我請你喝。”
張宇哈哈笑:“好。”
夏憶茶結束通話電話,繼續趴在桌子上,很想回家睡一覺。
第 十一 章
張宇走後,電話隔天就會打來一個,夏憶茶耐心接著專心聽著,時不時也接上兩句,若是他說得高興,她也會跟著笑起來。
不過,張宇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夏憶茶總是會舒一口氣。
心裡矛盾又愧疚,可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張宇去貴州一週的時候,公司裡突然要在週五晚上開派對,說是公司納入鍾氏旗下已經一個月,打算開派對慶祝一下。
這個理由很牽強,但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玩。公司裡的年輕人非常活躍,顧言菲也是興奮不已。夏憶茶卻還是淺淺地笑,沒期待,也沒厭煩。
其實她在大學的時候很討厭這種無聊的眾人集會。大二老鄉會的時候,她作為學姐,被同學拽去了聚會。夏憶茶在那裡無聊地玩著手機,有學弟來敬酒的時候她就象徵性地喝幾口果汁,反正她是學姐,長得柔弱,一雙眼睛眨著眨著一直說要灌她的學弟便心軟。但是她就是覺得無聊,那麼多人坐在一起吃吃喝喝,喝喝吃吃,敬酒後再開瓶,開瓶後再敬酒,夏憶茶吃了一半,把所有的人速度地看完,該聊的聊完,然後找了個藉口就退了場。
在大三的時候,他們還有老鄉會,夏憶茶不想不去,但是又不想待到很晚,在那天早晨給鍾逸打電話。
鍾逸一般起得都非常早,而且還會去晨練。他加入了個跑步協會,每月還會和一群跑友圍著城市長跑。夏憶茶看準時間,在他去跑步之前給他打電話。
“今天中午是不是要和某位美女吃飯,還是要和某位高官灌腸酒?”
鍾逸笑:“你怎麼每次都是這句話,能不能換點有新意的。”
“比如說?”
鍾逸清清喉嚨,說:“比如說,逸哥哥,你今天上午累嗎?我今天中午給你送飯吧!”
夏憶茶哼:“切,一休哥還差不多。”
鍾逸輕輕笑:“也行啊,一休哥多聰明啊。
“得了吧。就你那六根不淨的德行,還想去混那佛家清靜之地,簡直是對神靈的褻瀆。”
鍾逸笑出來:“我今天中午沒安排。說吧,有什麼事。”
“你今天中午找輛不招搖的車,把我接走吧。”
“為什麼?”
“有老鄉會,下午還要去K歌,我懶得去。”
鍾逸笑:“可憐的五音不全的夏憶茶同學,你那是懶得去還是不好意思去啊。”
“不關你的事。”
鍾逸笑:“好,那我到時候打電話你出來。”
夏憶茶掛了電話,輕輕舒一口氣,她捂了捂被剛剛升起的朝陽照得通紅的臉頰,走回了宿舍。
中午的時候,鍾逸很守時地在1點的時候打電話來接她。夏憶茶穿過一條街,按照車牌號找到車進去的時候,車裡正在放音樂。
夏憶茶嗤他:“班得瑞的《仙境》?你什麼時候聽這麼優美的歌曲了?”
鍾逸發動車子,笑:“我什麼時候不聽這個了?”
“我覺得你這種物質生活極其精彩的人聽這首曲子非常不協調。要是你的哪位女友聽大概還可以。”
鍾逸還是笑:“唔,說對了。”
“……”
夏憶茶在電話裡把派對的事告訴張宇的時候,張宇說:“哎,真是可惜,我沒有辦法和你跳舞了,我還沒有看過你跳舞的樣子。”
夏憶茶淺淺地笑。
張宇繼續說:“你就要一個人了,公司那麼多豺狼虎豹,我擔心得很啊。”
夏憶茶還是笑,不說話。
張宇接著說:“憶茶,我對你可以放心,是吧?”
這句話似曾相識,但是聽在夏憶茶的耳朵裡卻是另外一種感情。她勉強笑笑,不想去想任何事,只是匆匆說:“我還有事,先掛了。”
電話結束通話,夏憶茶倚著椅子後背上,覺得有點煩躁。
她和張宇在一起的時候,沒有擁抱,更毋論親吻,偶爾張宇會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