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小氣還是你不對?”
望著他強詞奪理的模樣,曉雪不由樂了起來,按下笑意,給他鋪好臺階,“就當是我錯了,現在來給您賠禮,行不?今晚不是讓奶孃把孩子抱走了嗎?”說完,唇貼上他的,巧手則來到他的衣襟處為他更衣解釦。
胤禛哪裡還願與她辯,只是一心接受她的投懷送抱,欲將她壓在身下愛個徹底!
衣物很快就離開了他們的身上,對彼此的身體都無比熟悉的兩人此刻親密無間地貼合在了一起,相擁著感受激情引發的快樂,這彼此相屬的快樂啊,久久不息……她的發,他掌心滑過。她的溫度,他肌膚觸感。她的柔軟,他的強硬。她緊緊縛住他,他深深探索她。在她如蛇般□的束縛中,他狂喜地釋放自己……這種快樂既簡單又直接,尤其當兩顆心也彼此相屬的時候,幸福會與身體的顫慄同在……
繾倦過後,身體很滿足,心裡很溫暖,他們擁抱著,靜靜地感受這極致快樂過後的餘韻……
曉雪閉著眼躺在他的臂彎裡,靠著他的胸膛靜靜聽著他的心跳聲,心裡平靜祥和,自在滿足……可不一會兒卻在恍惚中聽得一聲嬰兒的哭聲這讓曉雪頓時緊張了起來,見曉雪欲要起身,胤禛不解地詢問道:“怎麼了?”
“我好像聽見孩子哭了!我想去看看……”
胤禛聽到此處,方才心頭盪漾的滿足溫暖頓時變為了鬱悶酸澀,用力將她箍在懷裡不讓她起身,“你聽得真切?就算孩子真哭了也不礙你什麼事,有奶孃丫頭照顧著呢,你著急什麼?”
曉雪欲推開他起身,“你讓我去看看,我不放心,我……”
還未等曉雪抗議完,胤禛便惱道:“你就不能安心地陪陪我!爺當真就這麼不上你的心?”
聽到此處,曉雪不再掙扎著起身,微嘆了口氣,道:“這怎麼能比?你當然重要,可孩子現在還小離不開親人的照顧。”
胤禛抱緊她,拉好因掙扎而滑落的被子,語帶不滿地批駁道:“瞎擔心!奶孃已將孩子抱到暉兒的院子裡去了,你此刻去算怎麼回事?就算奶孃不濟事,她阿瑪額娘能不疼她,由著孩子哭鬧?”
曉雪嘟著嘴抗議道:“怎麼去暉兒那裡了,不是說好晚上都留在我這兒的嗎?”
“是爺讓奶孃抱回去的!”胤禛著惱地瞅著她的雙眼,緊蹙的眉頭因她的過度在意打得更緊,語氣也更添不滿,甚至有些憤恨地問道,“怎麼,你有意見?”
他橫眉怒對這麼凶地瞪著她,饒是再有意見曉雪此刻也不會傻得在此刻去摸虎鬚,只好陪笑道:“既然是爺的主意,妾身哪敢有什麼意見啊!”
胤禛知道通常她遣詞越恭敬則表示她越不以為然,察覺到她眼內暗藏的戲謔揶揄,胤禛更為不滿,冷冷一哼道,“哼!你還記得爺,真是不易!”
曉雪推推他,撫著他的俊臉,望著他的眼,嫣然笑問:“真惱了啊?”
胤禛冷冷瞥她一眼,抿著嘴獨自氣悶,不回她的話。
曉雪的腦袋貼著他的胸膛,緩緩說道:“禛,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愛這個孩子嗎?或許你會很奇怪,家裡不是沒有過孩子,為何我獨對她如此偏愛?從前,我全心地愛著暉兒可惜他因為身子不好要去華山學武,不得不與我們分離;後來圓圓來了,我喜歡她,想好好疼她,可是憐惜宋氏歷經幾次喪女之痛我想讓圓圓給她些許安慰,所以我放手讓她們彼此相親相愛以至於圓圓在這個府裡最心愛最掛念的人便是宋氏,我雖有淡淡遺憾卻樂見其成;再後來我曾想將滿腔的愛給一直都比較得我憐惜的小石頭,可惜弘韻過世,李氏將心思都轉給了時兒,我因不想讓她猜忌擔憂再生事端所以我雖對小石頭好卻不得不保留幾分;至於雅兒,愛在心頭,卻也不能毫無顧忌地寵她,只因太過的親近便會惹來李氏的滋事,我不怕她挑事卻不願意府裡不得安寧;再後來又有了弘曆和弘晝,我對他們的出生雖然沒有預期,可是因為他們是你的骨肉所以我待他們也和時兒一樣,不是不願親近,而是礙著他們的額娘我不願奪人骨肉,我是女人能理解做母親的心思,鈕鈷祿氏和耿氏好不容易有了你的孩子若是我與這兩個小阿哥過於親近,她們必要胡思亂想,況且這個府裡的女人都渴望你的愛,她們已經退而求其次我又豈能再步步緊逼,為了府邸的安寧,我即使有什麼想法也必須剋制。你看,雖然我們府裡有這麼多的孩子,可是真的能讓我毫無顧忌地去愛的卻只有暉兒,可惜暉兒雖然回來了,可他已經長成了大人,我再不能對他又親又抱的。可我心中那份渴望一個完完整整屬於我的孩子可以讓我毫無顧忌寵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