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著胤禛的背,熱情地容納著他的侵入。
胤禛的衝刺有力而深入,每一下都讓曉雪的身子感到歡愉,身子被他激烈的衝撞著,口中滿足的呻*吟被胤禛的熱吻吞沒。整個人都被他牢牢佔據著,身心都隨著他而起伏。
胤禛總覺得自己愛不夠身下這個小人兒,她的一顰一笑都那麼吸引他。即使她不做什麼,他的神魂就已被她引誘。這麼牢牢抱著她,也被她緊緊抱著,才感到為她而起的欲*望稍稍滿足。
曉雪的臉紅透了,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如此放縱,連床都來不及上就和他在這個書桌上做了,還一連兩次。
胤禛溫柔地撫著自己身下的愛人,發現她紅得像蘋果的臉,不禁輕笑起來,“這麼可人的模樣,真想再咬上一口。”
曉雪的手不由附上他的大手,試圖阻止他的再次挑*逗,“抱我回裡屋,我不要再在這裡……做……”
胤禛壞笑地貼著她的小臉,問道:“怎麼?不喜歡這兒?那我們回床*上再來一次?”說完,便將曉雪打橫抱起,往裡面的寢室走去。
胤禛剛將曉雪放上*床,曉雪便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住,胤禛只是笑,接著拉起被子鑽了進去,溫柔的地將曉雪攬入懷裡,“我們成親都那麼久了,你怎麼還是那麼容易害羞?真不喜歡在書桌上來?”
曉雪順勢靠入胤禛的懷裡,輕聲道:“不是喜不喜歡,而是屋外都是奴才,方才那樣,不知多少人聽到了……”想到這兒,曉雪就覺懊惱。
知她臉皮薄,胤禛也不逗她了,只是更緊的環著她,抿著笑,輕輕撫著她的背安慰。
好一會兒後,曉雪才褪去羞惱,抬起小臉,和胤禛說話,“禛,我想快些把暉兒的婚事給辦了,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十,你看如何?”
胤禛望著她,不解道:“為何如此著急?”
因為,太子二廢就在今年,也不過就是幾個月後的事,那時宮裡宮外必定氣氛低迷,人人自危,若是不加緊速度,一直拖延著,到那時再想要辦暉兒的婚事,恐怕是不適宜的,是以,暉兒的婚事若再拖幾個月,勢必婚期會拉得極長。還有,就是德妃那裡的威脅也沒有完全清除,若是再有什麼變數,對兩個孩子而言便是傷害。曉雪不願那樣的情況發生,所以她特別急著為兒子張羅婚事。但是,這些擔憂卻是胤禛不完全明白的,尤其是太子二廢的事情,她無法詳加解釋,所以她對胤禛言道:“你不也希望暉兒早些成親嗎?再則,當初我向皇上為暉兒請旨的時候就是說最近我們府裡晦暗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要用暉兒的婚事好好地衝沖喜氣的。”
“你若來得及籌備就依你。只怕這麼著急,你又要勞累了。這才剛剛豐腴了些的小臉沒兩天又要瘦削下去了!”
望著胤禛心疼的眼神,曉雪甜甜笑道:“為兒子累,我心甘情願。再說,有你在,我自然心寬體胖,怎麼捨得減肥讓你心疼!”
瞧著她的盈盈笑意,聽著她的綿綿情話,胤禛的心中不由湧動起脈脈情絲,溫暖,滿足。
“禛,若是再有人為暉兒說婚事,不管是誰,你一定要為兒子推了。我不希望兒子不開心,也不希望傷了寧兒的心。”
“我曉得。不過,慧兒,你真的覺得這姑娘適合做暉兒的嫡福晉嗎?”
曉雪詫異地回望著胤禛,“難道你不滿意寧兒嗎?”
胤禛輕輕一嘆,才道:“那時暉兒說的那麼堅決,非她不可。我見暉兒既然如此喜歡她,想要娶她,我自然也不願棒打鴛鴦,傷了兒子的心。如今,我為這姑娘辦了身份,皇阿瑪也下了旨意,這樁婚事自然不會再有什麼波瀾。可是,慧兒,這姑娘畢竟不是正規的門第出身,性子從小也沒怎麼調教過,若是往後遇著什麼大場面,未必有能耐應付。而暉兒,是我唯一的嫡子,他的嫡福晉自然是該慎重的。”
聽了胤禛的話,曉雪明白胤禛看重兒子,自然對媳婦的要求也高,依著他的想法,他們這樣的人家,兒子這樣的身份,有個喜歡的姑娘娶回家做個側福晉,侍妾也不是什麼問題,可若是真要選嫡妻,卻是家世,人品,性情一樣都少不得的。胤禛這樣的想法,是和他自小接受的教育分不開的。就拿這次十七的婚事說吧,康熙雖然應十七的心意給他指了那個他中意的姑娘,可是也只是指為側福晉,顯見得,那巧韻姑娘在康熙眼中還不夠格給他的十七阿哥當正妻。真不知,十七阿哥和那姑娘接到了那封旨意,心中是喜還是憂?
思緒到此,曉雪不免在心中嘆氣,胤禛的想法根深蒂固,依著他看,寧兒做暉兒的嫡福晉是不適宜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