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落在她身上,可是她依然感覺到了一股懾人的魄力——
想起自己昨晚招惹過他,莫離染有些不自在,於是微笑道:“伯父,就快開學了,我上樓去溫習一下功課。”
“這一屆大一的新生很可憐呢,攤上了這麼一總教官。”容玉珩好看的手指輕撫著玻璃杯,饒有興致的看著裴承宣和莫離染。
北隅島只有一所大學,師資力量都是一流,莫離染就是因為考進了這所學校才會來北隅島。
“珩哥哥,你的意思是……他就是我們軍訓的總教官?!”
莫離染不置信的看著容玉珩,他還沒答話,便聽裴承宣淡漠的開口——
“有問題麼?”裴承宣淡漠的瞥了一眼莫離染,薄唇輕勾,絲絲譏誚躍然唇角,“看來莫小姐認為我不夠格,很好。哪個系的——”
尼瑪,這就開始記仇、準備秋後算賬了?
莫離染嘴角一抽,磨磨蹭蹭的走到容玉珩身邊坐下,抓住他衣袖說:“珩哥哥,大哥這是要跟我秋後算賬麼?”
“撒嬌也要看對人,撒錯了物件,下場一樣很慘。”裴承宣淡漠的一笑,抬手理了理衣裳,站起來往樓上走去。
看著那道修長的背影,莫離染背脊一僵。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冰山當然不可能為她吃醋,唯一的解釋是——
裴承宣這傢伙跟容玉珩不和,十分的不和,所以連她這個旁觀者也會受牽連。
“為了你的軍訓生活,還是離我遠點,跟他處好關係最重要。”容玉珩對莫離染露出迷人的微笑,說:“讓雲卿那傢伙也提防著點,裴承宣對姓容的可都不友善呢。”
“……”莫離染看著容霖,困難的吞嚥了口唾沫,“包括伯父?”
“當然,他對容家的所有人恨之入骨,”容霖嘆了口氣,望著那背影消失的樓梯口,眼神微暗,“從進門就沒跟我說過一句話。”
“既然如此,他為什麼要來這兒?”莫離染更是好奇。
“他母親逼他回來的……她患了白血病……”容霖閉上眼睛,抽了口氣斷斷續續的說道。從這語氣中,依稀能聽見他的落寞和心疼。
莫離染皺眉,準備說一兩句安慰的話,抬頭時卻見容玉珩搖頭示意她不要多說什麼。
“爸,您將二媽接回來治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