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場的好機會。”
雲雀瞥了一眼指環,銀質指環閃過附和般的光澤,他嘆了口氣:“隨你。”
“好。”千葉滿意地點頭,麻倉跟她說過原本的戰況,復仇者的實力太強大了,很多人都因此重傷,蠟燭的能力偏向輔助系,正好可以幫得上忙。
復仇者監獄。
冬天的地下顯得格外陰冷,站在牆壁前的嬰兒用一件黑色的披風包裹著全身,頭上戴著高高的黑色禮帽。他的臉上纏著破爛不堪的繃帶,讓人看不到他的臉。
他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牆壁。粗糙的壁面上刻著各種各樣的花紋圖案,像是記錄用的壁畫——這確實是用來記錄,記錄彩虹之子們成為人柱的經歷。
命運之日,代理人戰爭。
在心裡唸了一遍這兩個名詞,嬰兒托起胸口透明的奶嘴,靜靜地凝視著。
戴著這個奶嘴,多久了?計算年數沒有用處,只要一天沒有打敗伽卡菲斯,他就會繼續活下去。他知道在打敗了伽卡菲斯之後自己將迎來什麼——活了這麼久,死亡對他而言只是安寧。
這不僅僅是一場復仇,他要徹底除掉彩虹之子的存在,以後不會再有人成為彩虹之子。
犧牲的只會是他們復仇者還有里包恩這一任的七人。
身後傳來了動靜,百慕達轉過了身:“耶卡,什麼事?”
同樣一身黑色的耶卡站在入口處,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有人來訪。”他又頓了幾秒,緩緩抬起頭來,從厚厚的繃帶中露出了一雙死灰般的眼睛,“來的人是里包恩。”
這個名字出現後,百慕達也沉默下來,他側過頭又看了一眼壁畫上的人形,然後恢復平靜,飄到了耶卡的肩膀上:“去吧,去見見這位過去裡世界的第一殺手。”
“是。”耶卡答應了一聲,帶著百慕達從夜之炎的通道處離開。
里包恩雙手抱臂,仰頭看著復仇者監獄裡的情況。
他開始後悔為什麼要穿西裝來了,上裝沒有口袋,雙手塞在褲子口袋裡又太不正式。誰想得到復仇者監獄裡這麼冷?連現代科技產品也很少見,他們是原始人嗎?
垂下眼簾,里包恩略帶嘲諷地勾起了嘴角。其實溫度對他們而言根本無所謂吧?按照麻倉給出的情報,如果不是有夜之炎,他們連移動都做不到。該怎麼說,充電玩具?
儘管如此還是想要復仇,那為什麼要到現在才出手?是直到現在才準備好嗎?耗費了如此多的時間與精力,只為了對抗一個實力未知的敵人,最後自己還要死亡……
對於他這個殺手來說,真是沒有意義的事。就算事先不瞭解伽卡菲斯的實力,能夠對他們施以詛咒這點就足夠證明他們的能力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了。
該說是無畏,還是無知?又或者,無私?
不過,這也是他們的觀念,本來就是不同的人,他沒必要管別人太多。
察覺到異樣的火焰波動,里包恩看向傳來波動的方向,放下環抱著的雙手,打了個招呼:“Ciaoす,”他盯緊了站在復仇者肩膀上的掛著透明奶嘴的小嬰兒,“百慕達·馮·維肯蘇坦。”
“你好,里包恩君。”百慕達的聲音從繃帶下鑽了出來,和此時的空氣一樣冰冷,“你會到復仇者監獄來,是有什麼事嗎?”
“當然是有事才會來找你。”里包恩的態度散漫,只是說出來的話讓百慕達的身體驟然僵硬,“我來找你商量關於伽卡菲斯的事,還有,彩虹之子代理人戰爭。”
“……請說吧。”聲音迴響在空氣裡,很快消散。
義大利這邊的事情解決後,新年也結束了,家光也和奈奈他們一起回了日本。
回去時的飛機上就熱鬧多了,各個彩虹之子的代理人聚集在一起,吵吵鬧鬧的。
“嘻嘻,千葉你是誰的代理人 ?'…87book'”貝爾趴在靠椅的椅背上,用飛刀撥弄著千葉的劉海。
“哦,偽王子在調戲別人小姑娘。”面無表情地說話的是六道骸剛收下的徒弟,弗蘭。
千葉拍了拍弗蘭腦袋上大大的蘋果頭套,手上傳來的真實觸感讓千葉不由得感慨了一句:“這真的是憑藉幻術做出來的嗎?就像是真的一樣。”
“クフフ,怎麼樣,很厲害吧?”插話的是六道骸,“這孩子的幻術天賦讓人驚訝呢,威爾帝現在正針對他的幻術特性研發新武器,到時候會讓你們見識到的。”
“也就是說,骸你是威爾帝的代理人嗎?”綱吉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笑著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