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床要自個兒洗身也行,水已備好了,衣裳都在裡間放著。其他的………若要人伺候只管往外尋一聲兒,就有人來了。”穆總管吩咐著丫鬟門提了熱水到裡間,見阿醜遲遲不下床,本想上前去問道,誰知阿醜先出聲了。說是不要人伺候,那也罷了,他要自個兒弄先由著他。
阿醜應了聲,穆總管就帶著人出去了,偌大的床榻裡就剩下阿醜待著。清風再襲來,有點冷了,阿醜才回了神,轉眼打量了凌亂的床榻,面上只滾燙著,緩慢地移了腿,爬了床榻邊。才撩開輕紗簾帳,見沒什麼能遮身的衣物,屋子裡也沒人,索性下了床來,光著身子就向裡間去了。
行走間步伐蹣跚,一隻腳還腫著,點著地兒都是極痛的。身下那處極為不適,冰冷黏稠的液體一直滑了腿根,地上也滴著。阿醜只怕那處的東西滑得快,髒了地兒,忍著不適,憋著腳上傳來的痛楚,想快些進去洗身,無奈腳下不給力,真是痛到極致了。
好不容易進了裡間,大大的浴桶就在眼前,抬腿就像跨進去,可怎麼腿就是沒什麼力氣。再提高些跨去,扯著那處也痛了,阿醜憋了一口氣,硬是使勁跨著腿,腳踝先進了浴桶裡,才慢慢移著身子,入了溫暖的熱水中。
整個人浸泡到熱水裡,身子才是放鬆了,舒坦了點。而他的肩背有傷,就是放鬆了身子也還得小心著不讓傷口沾水。調整好坐姿,他才拿了搭在浴桶邊的白巾子沾了熱水裡,擰乾了擦洗著身子。
擦到胸膛上,用力一點擦了還有點疼,低頭一看,多是紫紅的痕跡,像是淤血積著。細細紅紅的,分佈均勻,滿胸口都是。還有那兩粒紅的,腫脹著,有點破皮了,現在還在水中挺著。
洗好了上身,下面也得洗洗,那些東西沾了身體裡,怪不自在的。阿醜伸了手,摸到下面去,那處被溫水浸著,敏感異常,一觸碰就會不由自主地收縮。這會兒正吸附著他的手指,將手指包裹